过了一会呼啦呼啦跑来一大堆人,于所气喘吁吁的说: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还都被绑了?我们的人什么也没看到啊。”
赵阅没有开口,赵紫韵冷笑的说:“于所长,您也别怪我这当家属的说话难听。
咱们公是公,私是私。
我中午得知你们要演习我就想试试你们的安保措施怎么样,下午我开着车子出来保卫处也没检查,看到是我就放行了,我就知道你们完了。
我找到张团长说带个战士跟我进去给我哥绑了,我就当个老乡,老乡帮忙这是传统,您别说这是作弊,这官司就打到海子里也是我赢。
结果呢?我出来没人查,回去也没人查,后备箱里一个大活人啊,愣是没一个说打开看看。
怎么下面有张团守着就万无一失了?就绝对安全了?
如果今天后备箱里是敌特,那我哥还有命在吗?
整整3个多小时,没人知道侦察营的人就一直在我家待着,这是什么概念?您后怕不?
我今天可算开了眼了,就这水平还守什么研究所啊,说不得哪天研究所里就没活人了!
您干脆把防护都交给张团得了,他们可不管是谁都全部检查一遍。”
赵阅抱着胳膊一言不发,他也挺愤怒的。
于所长脸通红,转身怒骂:“都特么死了啊?我怎么说的?我一直强调不管是谁都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