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领导说。”
傻柱这才闭嘴。
而吕寡妇此时听的是目瞪口呆,感觉天旋地转,她不知道何大清成分有问题,何大清也没讲过,此时此刻她把何大清剁了的心思都有了。
赵阅把烟掏出来自己抽了一根,剩下的扔下去让院里人自己分,点着后抽了一大口,看了一眼打哆嗦的何大清和抹眼泪的吕寡妇,淡定的说:
“所以我才让老何去农村待着啊,老何你要是担心二娃被连累你就让夏至给你们办个离婚,孩子给你媳妇,你净身出户。
要是到时候你事儿真发了就一问三不知往你身上推。
要是你觉得农村也不安全的话就去南边吧,让解成接你,等以后没事了你再回来。
至于柱子,你早就被过继了,你还担心啥,你现在姓易,不姓何,之前的事儿跟你无关。
要是有人非要往你身上赖你就把工作证掏出来,是给我当厨子那张。”
傻柱这才放心,抬头看了眼何大清,见他老泪纵横的,心里不太舒服,不管咋说这也是他前爹,这么大岁数了还得跑路,他有些不是滋味。
可是没辙啊,这万一被翻出来,就完了。
话都说开了赵阅索性对院里人问了一遍:“你们呢,成分有没有问题,有问题赶紧说。”
院里人都摇头,他们原来都苦哈哈饭都吃不起,哪有什么问题。
不过娄小娥犹豫了一下举起手问:“我呢,我怎么办?”
赵阅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你没什么事儿,你成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,也没人当你是资本家大小姐。”
娄小娥听完后立马笑了,可是又觉得不太好,就板着脸坐下了。
赵阅想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事儿了就挥挥手散会。
他这刚说完散会何大清就被吕寡妇拉走了。
已经恢复正常的许大茂走过来低声问:“阅子,去年你咋不说这事儿?”
赵阅随口说了一句:“忘了呗,别说我,何大清他自己不都没想起来这事么,他估摸着把这贫农成分当真了,这两年没出事儿真算走运,但是接下来不一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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