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浩然刚才至少拦下了十几拨打过来的煞刀,灵力消耗巨大,此刻终于停了下来,不由得脸色惨白,呼呼喘息,脑门上全都是汗,心有余悸的大声说道:“这些玩法阵的文夫子真是杀人不见血啊,竟玩这些阴招,有本事出来跟老子比划比划,躲在后面做缩头乌龟算是怎么回事儿?”
都这样了,邋遢道士还是心很大,跟谷浩然道:“谷大哥,你这样不是将吴劫也捎带进去了?他也是玩法阵的老六。”
“吴劫兄弟不一样,他从来不用法阵害人,躲在背后的这些杂碎,竟特么玩阴的,徐老爷子跟他们有什么仇怨,本来就很可怜了,竟然还在他身上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,让其尸骨无存!老子要是出了这法阵,非得在他们身上多扎几个窟窿不可!”谷浩然一向文质彬彬的,从来不说脏话,这会儿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。
像是这种剑道大拿,自然不屑于跟人玩什么法阵风水,一剑在手,天下我有,此刻被困在这法阵之中,着实憋屈的难受。
谷浩然再次提起了徐老头儿,让我心里也是一阵儿难过。
这老头儿其实人不错,当初对我和邋遢道士动手,也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。
他本来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已经够可怜了。
结果被这群人活捉了当做诱饵,引我们进入了法阵之中,以这种惨烈的死法离开了人世。
归根结底,徐老爷子也是无妄之灾,都是因为我们才遭了毒手。
所以这让我心里十分愧疚。
一旦出了这法阵,找到背后作恶之人,我一定要亲手为徐老头儿报仇。
这四道屏障被我布置出来之后,相当于一个阵中阵,将那从四面八方打来煞刀全都阻拦了下来。
一开始是从一个方向打来,随着法阵的威力越来越强,这煞刀也越来越多,一时间无处不在,朝着我们撞击而来,要不是我布置的这些屏障,我们早就被这法阵里煞刀斩出了一堆碎肉了。
这些煞刀不断冲击罡气屏障,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之后,才渐渐变少,最后完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