甸北部,当即捂着嘴再次哭了起来。
那女警官接着说道:“据我们所知,陈斐很有可能落入了一个缅甸北部的诈骗团伙的手中,也就是所谓的杀猪盘,这些人被骗过去之后,要么从事诈骗工作,要么就是逼着他们去做苦力,女的如果不听话,会被逼着去做皮肉生意,甚至被割掉器官进行售卖, 一旦进入缅甸北部,就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了,现在陈斐恐怕已经凶多吉少。”
听闻此言,陈岐言再也支撑不住,身子一软,竟然倒了下去。
邋遢道士眼疾手快,一把将她给搀扶住了。
“我听说缅甸北部跟多诈骗集团都是华夏人,能不能查清楚她落在了哪个诈骗集团的手中,背后的大老板是什么人?”特调组的年轻人问道。
“这个我们就查不到了,不过在缅甸北部的诈骗集团,背后的老板大多都是华夏人,这群人专门坑自己的同胞,这群人心狠手辣,一般落在他们手中的人,都会被榨干所有的利用价值,绝大多数人都难逃一死。”女警官又道。
“能不能联系大使馆救人?”特调组的年轻人又问道。
女警官再次摇头,说道:“那些缅甸北部的诈骗集团背后都有军阀武装支持,就算是大使馆也联系不上他们。”
问清楚了这些事情之后,那特调组的哥们儿便看向了我道:“吴少爷,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我摇了摇头,说没有了。
于是,我们一群人都走出了派出所,来到了大马路上。
找了个阴凉处歇息了片刻,陈岐言便再次苏醒了过来,一醒过来就开始哭。
对于一个学生来说,这无疑是一个噩耗,她根本无能为力。
那特调组的哥们儿看向了我们道:“二位,有些事情那女警官可能不知道,那些诈骗集团的背后是一些军阀武装支持,但是那些军阀武装的后面还有一股更大的势力,便是横行东南亚的黑水圣灵教在支持着他们,我们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,而我们特调组只能在华夏范围内活动,无法去缅甸救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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