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,提起二弟在西安的所作所为,百姓是恨之入骨,甚至毫不避讳的破口大骂!”
“这个畜生!”
朱元璋怒不可遏,气愤道:“杀!”
“朱樉恶贯满盈,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,不杀他不足以正国法!”
朱标听到此话,立马从龙椅上跪了下来,苦苦哀求道:“父皇,您是一代明君,千古一帝,若是杀了二弟,必然会背负杀子的恶名,儿臣求父皇网开一面,剥夺二弟的王爵,哪怕收回藩地,永远囚禁宗人府也行啊!”
“不成!”
朱元璋很果断的说道:“朱樉就是大宗正,把他囚禁宗人府有何意义,咱不怕背负恶名,朱樉必须死!”正在气头上的朱元璋恨不得将朱樉剥皮抽筋,千刀万剐。
朱标猛咳几声,急忙劝道:“父皇,您真要处死二弟,母后九泉之下得知一定会悲痛万分!”
提到马皇后,老爷子原本坚如磐石的内心立马松动起来。
“标儿,咱要真饶了这畜生,该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,又如何在群臣之中立威……”
朱标继续劝道:“父皇,虎毒还不食子呢,更可况是咱们皇家……”
老爷子听后沉默许久,心中正在不断斟酌,良久后,正色说道:“标儿,你记住了,身为太子储君,将来大明的一国之君,你不能有太念及亲情!”
“儿臣明白!”朱标叩首道。
“罢了,罢了!”
朱元璋叹息道:“标儿,你起来吧!”说完,把关于朱樉的那份罪状放在烛火上,炽热的火光立马将罪状点燃,随后化为一团灰烬。
“父皇,您这是……”
朱元璋冷声道:“与你同去之人还有谁知晓朱樉之事?”
朱标回答道:“儿臣私访调查之时,由曹国公与郑国公跟随,其他人不知!”
“此事就此作罢,切勿外泄,朱樉无罪!”
朱元璋交代道:“敲打一下李景隆和常茂,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!”
“儿臣领命!”
朱标叩首:“儿臣代二弟谢过父皇不杀之恩,儿臣……咳咳……儿臣……咳咳……!”
“标儿,咱看你病的不轻啊!”
老爷子担忧的问道:“御医那边怎么说?”
“回父皇,御医说只是寒风之症,并无大碍,修养几日即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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