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你先来吧!”
云成拿出圣旨,左看右看,就是没有看到张度,问道:“张姑娘,张县令可在家中?”
张月回答道:“我爹一大早就去吏部了!”
“坏了!”
云成神情慌张,连忙招招手,对着后面跟来的小太监说道:“快去吏部请张县令回来,这要误了吉时,可要命了!”
“行了,不劳烦你的干儿子了!”
蓝玉大手一挥,对着跟来的家将说道:“蓝冬,你骑着老子的马,去吏部将张县令接回来!”
“是!”蓝玉的义子骑上战马,绝尘而去。
说话间,张月回到屋里拿着小碗和水壶走了出来,神情惭愧的说道:“家里没有招待客人用的杯子,几位贵人若不嫌弃就用碗喝水吧,我已经洗干净了,不脏的!”说着就要倒水。
蓝玉大笑道:“我蓝玉就是个粗人,想当年差点渴死在捕鱼儿海,不挑剔的,姑娘啊,这也是皇爷的圣旨还未昭告,我这作为长辈还能勉强受你一杯茶水,,,”
说着,又指向云成手中的圣旨,说道:“看到没有,圣旨一旦读出来,以后我们见了你都是要磕头的!”
“啊!”
张月惊讶道:“这哪有长辈给晚辈磕头的道理!”
云成解释道:“这是宫里的规矩!”
张月听后拿起水壶,倒了一碗茶,说道:“云公公,上次多谢您了,您也喝杯茶水解解渴吧!”
云成连忙后退一步,说道:“使不得,奴婢可不敢受用!”
蓝玉坐在小椅子上,笑道:“张姑娘,你用管他,他一个阉人还不配喝你的茶,他要敢把这碗茶喝下去,回去皇爷能抽死他!”
“哈哈,,,一边站着就行了!”
常茂跟着大笑起来,接过茶水,一屁股坐了下来,说道:“我能喝,我可是吴王殿下的亲舅舅!”
“二位国公说的是!”云成站在一旁陪着笑,眼神中越闪过一丝怨恨。
一共就三个椅子,李景隆不动声色的刚准备坐下来,一旁的常茂说道:“九江,这地也是你能坐的,你什么辈分啊!”
“茂太爷,你别欺人太甚!”
李景隆再也受不了了,气愤道:“后面马车上的聘礼我可出了一半,我堂堂世袭国公,当今皇爷的亲外甥孙,我爹配享太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