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盯着谢成的背影,有些激动的样子。
深夜,城楼上的士兵开始换岗,那名年轻士兵没有回去睡觉,而是来到谢成休息的地方,整个喜峰口的最高处,望日楼,也是了望北方敌情的箭塔。
战事紧急,谢成不敢大意,睡不解甲,剑不离身,随时提防敌人进攻,休息之时只是拿一张毛毡裹在自己身上,躺在箭塔上眯一会儿。
正当谢成准备休息一会时,一名亲兵走了进来,说道:“将军,外面有一名士兵求见,说是你的外孙!”
“什么?”
谢成立马站了起来,惊讶道:“我的外孙?”
“这怎么可能,我的外孙都在京城,还没回太原,一定是认错,,,”
“等等!”
谢成突然想到一件事,立马吩咐道:“让他进来!”
没一会儿,士兵走了进来,看到谢成的第一眼,立马跪了来下,大哭道:“外公,我是济熿,您的外孙朱济熿啊,我终于见到您了!”
“济熿!”
谢成看清士兵的样貌后,立马变得激动起来,眼中噙着泪水,激动道:“济熿,真的是你啊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朱济熿痛哭道:“外公,我这几年在外面吃尽了苦头,父王和母亲都不管我了!”
“孩子,快起来!”
谢成没有儿子,只有两个女儿,先后都嫁给晋王朱棡,世子朱济熺是长女晋王妃大谢氏所出,次子朱济熿是小女儿小谢氏所出,说到底,都是他的亲外孙。
“外公,我当年年少无知,和燕藩的朱高煦一同烧了吴王府的拱卫司,吴王,就是现在的太孙找皇祖父告状,结果我和朱高煦被秦王剔除族谱,扔进荡倭卫戴罪立功,后来跟着太孙一起去打倭寇,差点死在倭国,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回来了,朱高煦运气好立功回家了,我还被留在军中!”
朱济熿一边哭,一边讲述了这些年的遭遇。
“倭患平定后,荡倭卫被取消,只留下五千精锐组建了神机营,其余人全被打发到了各地护卫,卫所之中,结果我就被分到了喜峰口!”
谢成听后,叹息道:“孩子,这些年苦了你了!”
朱济熿擦着眼泪,问道:“外公,这么多年过去了,为什么父王和母亲都不管我,不问我,他们眼里是不是只有大哥!”
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