煽动他们要和官府为敌,和朝廷为敌,和我皇帝大哥为敌!”
这些人顿时慌了,有人大喊冤枉,有人开始求饶,有人讲起了律法,还有大喊韩巡抚。
由于人太多,虎贲卫不够用,所以只能赶着去大牢。
朱高煦用枪尖拍了拍孔希章的胸口,说道:“孔县令,你还杵在这做甚,等着上菜啊,还不赶紧去升堂审问犯人,本王要跟着陪审!”
县衙内,被关在房中的韩宜可听说朱高煦做的事后,气的大喊道:“胡闹,简直是胡闹!”
一旁的田度说道:“大人莫急,高阳王这一顿搅和或许会有奇效,不给孔家,还有那些士绅一些厉害的瞧瞧,他们不会承认新政的!”
韩宜可却说道:“强行征税当然简单,但陛下不仅要让士绅交税,还要让士绅继续帮着朝廷教化百姓,管理乡里!”
田度听后一阵叹息,说道:“大人,下官说句不该说的话,这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啊,让他们交税那就是得罪他们啊!”
韩宜可无奈的说道:“所以这才是最难的地方,本官费劲心思的和他们周旋为的就是这些!”
“如今被这高阳王一顿搅,将再无谈说的可能,哎……”
韩宜可已经被朱高煦搞得无言以对,先是刀劈圣人牌位,逼死许多乡绅,大骂衍圣公孔家,今天又当街刺死生员,胡乱抓人,恐吓县令。
这才来了两天,就把整个曲阜搅的天翻地覆,人人自危,这以后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荒唐事。
韩宜可十分担心,担心这位高阳王哪天心情不好,能直接把整个孔家都拆了。
“不行,本官要出去看看,绝不能看着他胡来!”
韩宜可已经给皇帝上奏了,让朝廷赶紧把这位爷请回去,受不了,实在受不了啊。
田度立马拉着韩宜可的衣袖,劝道:“大人啊,事情已经闹到这种份上了,您这要是拦着,岂不是向那些士绅的退让!”
“那也不能胡乱抓人,造成人命啊!”
韩宜可拖着病体立马走出房门,守在门口的虎贲卫立马拦了下来,说道:“韩大人,高阳王有令,让您好好养病,暂时就别出去了!”
“让开!”
韩宜可拿出金牌,两名虎贲卫立马跪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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