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疑惑,那表情仿佛在说,你是本地县令,那我这个世袭的三品红袍县令算什么。
“孔希章,你还不知道吧,朝廷已经罢免你的县令之职,从今以后,你们孔家不在世袭本地的县令,本县一切事务由本官说的算!”
面对田度的话,孔希章有些慌了,他故作镇定的说道:“放肆,我孔家世袭县令是自古的规矩,是朝廷赐予的恩典,你说罢免本官就罢免了,可有圣旨,可有人为你证明?”
话音刚落,大堂外传来一道声音:“有!”
只见一身飞鱼服的宋忠大步走了进来,说道:“圣旨确实没有,不过田县令说的都是真的,我能给他证明,至于我是谁,锦衣卫北镇抚使宋忠!”
听到锦衣卫北镇抚使的名号,孔希章差点没站稳倒在县太爷的椅子上。
“这不可能,这不可能!”
田度对着宋忠说道:“劳烦镇抚使大人派人摘掉他的乌纱,扒掉他的官服!”
宋忠微微点头,冲着身后的锦衣卫说道:“没听到田大人的话吗,都愣着做甚,干活啊!”
几名锦衣卫立马上前,摘了孔希章的乌纱,脱了他的红袍。
“田度,你这个卑鄙小人,你以权谋私,公报私仇,韩宜可又不是本官害死的……”
田度顿时怒不可遏,他拿起惊堂木狠狠的拍在他脸上,呵斥道:“住口,你不配提老师的名号……”
“实话告诉你,我就是公报私仇,我就是要扳倒你们孔家为老师报仇,你们的末日到了!”
田度这一手用尽了全力,带着无尽的恨意,把孔希章砸的头晕目眩,眼冒金星,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大喊道:“田度,你不得好死!”
“你和韩宜可一样,都是伪君子,卑鄙小人,无耻之徒!”
出身名门,身份尊贵,可现在却在大堂之上当众就被人扒了衣服,衙役们目瞪口呆,前来告状的百姓还在地上跪着,此时都看呆了。
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耻辱,一时恼羞成怒,忍不住开始大骂田度。
此时的田度双眼通红,布满血丝,拳头紧握,脑海中浮现出韩宜可病逝时的一幕和皇帝说过的一句话。
你的老师不是病逝,他是被孔家为首的士绅害死的。
“不许你侮辱韩大人!”
田度突然怒吼一声,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,他猛然拔出一名锦衣卫腰间的绣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