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是进京参加考试的学子,所有的路费全由衙门承担,朝廷早已向北方各州县拨银,一会儿全部到本县来领取路费!”
此话一出,士子顿时呼声一片,既然衙门给路费,那还有什么说的,有没有枣打两杆再说,万一走了狗屎运高中进士,那当真是光宗耀祖了。
虽是如此,还是有很多人不愿意参加大考,就像刚才那名士子说的,大家考科举就是为了功名。
可这一场新政推下去,功名就成了狗屎,屁用都没有了。
没好处,谁还干啊!
虽说有机会登堂入室,吃上一份皇粮,可毕竟僧多粥少啊,能做官的仅仅只是一小部分人。
说的直接点,皇帝取消了读书人的福利,加上竞争太激烈,而且没好处,所以读书人现在对考科举已经变得兴致不高了。
但朝廷下的是死命令,银子都发下来了,要是没人去参加恩科北场,那就是在打朝廷的脸,到时候他们这些地方上的主官,上到布政使,下到县令,恐怕都不会好过。
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,所以想尽任何办法,让这些士子去参加恩科北场。
而田度的办法是先礼后兵,让文宣公孔克庸挨家挨户的去劝,劝不动的,衙门立马去抓人。
就是拿着刀子硬逼,也要把这些人赶到京城,哪怕走了形式,也是要有的。
“大人!”
一名衙役走了过来,说道:“城南的王秀才前几日腿摔断了,走不了路,怎么办?”
“还有城北几个秀才,昨天答应好好的去京城考试,今个就不见人了,听说为了躲避进京,连夜带着家人跑了!”
田度听到顿时大怒,说道:“他娘的,给脸不要脸,听着,那些有病的,有伤的,直接拖起来,找人抬着去!”
“还有逃跑的,直接抓回来,拿绳子绑着,哪怕带上枷,押也要押去京城,考完试再押回来!”
“本县六十八名考生,一个都不能落下!”
“遵命!”
到了明日一早,六十八考生齐聚县衙外。
这些人中,有十几岁稚子孩童,有二十出头的少年,也有三十四岁的中年,当然,也少不了七老八十的老学究们。
田度站在衙门口,对着众学子说道:“路费都发给你们了,你们务必在十月十六日前到达京城,到时候先去礼部核实身份,你们的衣食住行,朝廷自有安排!”
“别的地方,本官管不着,可咱们曲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