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詹徽二话不说,上去就是两个耳光抽在脸上,怒斥道:“混账东西,你为何被国子监削了身份,赶了出来?”
“你可知道,你的太学生身份是老夫向皇帝磕头求来的!”
詹徽气的不是他喝酒玩乐,而是他竟然被国子监赶了出来。
国子监是大明最高学府,简单的说就是大明人才储备基地,只要进了国子监,成为太学生,那就属于半只脚踏进了仕途。
如今自己的孙子被国子监赶了出来,等同于自断前程。
“孙儿在国子监听到有人侮辱祖父,便上前理论,他们骂您是奸臣,是小人,孙儿气不过,这才动起了手!”
詹聪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那个国子监的胡祭酒不问缘由,说孙儿好凶都狠,扰乱学院,不配成为圣人弟子,就把孙儿赶了出来!”
“祖父!”
詹聪突然跪了下来,哭着说道:“孙儿不想再去国子监读书了,同为太学生,他们看不起孙儿,那些老师也不屑于孙儿的提问!”
詹徽听后,脸色瞬间难看起来,沉默半天,最终化为一声叹息,他心里明白,这些人都是因为自己而迁怒于自己的孙子。
“聪儿,你起来吧,是祖父冤枉你了!”
詹徽将孙子带到一旁,苦苦劝道:“国子监你还是要去,就算所有人排挤你,欺负你,你也要坚持读下去,等你肄业,拿到功名,爷爷帮你进入朝廷!”
詹聪擦着眼泪,连连点头,说道:“孙儿已经被赶了出来,恐怕回不去了!”
“这事你不要担心,祖父帮你去办!”
“孙儿谢过祖父!”
詹徽安慰道:“你好好休息吧!”
说罢,詹徽立马走了出去,说道:“聪儿受了委屈,心情不好,给他找些乐子,好好哄哄!”
官家詹福立马说道:“老爷,昨日有人从扬州送来两个瘦马,豆蔻之年,模样出色,要不给少爷送去解解闷?”
詹徽眉头一皱,问道:“谁送的?”
“是北平按察使陈瑛所送,他派人送来拜帖,说和老爷是故交,曾经同殿为臣,希望有机会和老爷能在京城一叙!”
陈瑛!
听到这个名字,詹徽冷冷一笑。
“原来是他啊!”
二人确实是故交,当年詹徽在洪武朝担任吏部尚书兼都察院左都御史的时候,这个陈瑛就是他的下属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没想到当年这个小小的检察御史,已经成了地方三司中的按察使。
而陈瑛给詹徽投帖的意图也很明显,想进步了呗。
想在京城谋个一官半职的,毕竟在天子身边,进步的机会才多。
在地方上干的再好,那皇帝也看不到啊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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