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他跑了!”
朱文坷顿时紧张起来,低声道:“三弟,别胡说!”
朱雄英眉头一皱,问道:“跑哪去了?”
“可能在宫里住的不舒服,回家了呗!”
朱文均撅着嘴说道:“父皇,您以后别管他了!”
朱雄英看着兄弟二人,质问道:“你们是不是欺负他了?”
“我们哪敢欺负他,是他自己走的!”
朱文均低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,语气之中尽是不满。
朱雄英拍了拍桌子,说道:“老三,端着你的碗,站在一边吃去,跟他娘的谁学的,小小年纪,说话就阴阳怪气的!”
“就你这个劲,敢在老爷子面前这样说话,他能让你把碗顶头上,撒一点粥,那都得抽你!”
朱文均拿起碗离开座位,站到了一边,丝毫没有觉得丢人。
徐妙锦欲言又止,这个小儿子就是这个性子,怎么说怎么管都没用。
“文坷!”
朱雄英质问道:“耿叡要是不想在宫里住了,他会来告诉朕,不会不告而别,这孩子朕了解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朕希望你能说实话!”
朱文坷放下筷子,恭敬说道:“回父皇,表弟他在大本堂读书的时候,和方先生顶撞,被先生用戒尺抽了几下,然后就赌气跑了,再也没回来!”
朱雄英听后,手中的筷子猛然拍在桌子上,喊道:“来人!”
“万岁,奴婢在!”
“现在就去耿家,问问耿叡回去了没有!”
“遵命!”
吃过饭后,朱雄英又回了奉天偏殿,准备补上半个时辰的觉再去尚书房。
东宫大殿,朱雄英走后,朱文均立马回到桌子旁坐了下来。
“站起来!”
徐妙锦突然呵斥道:“均儿,娘给你说过多少次了,不要顶撞你父皇,你为何就不长记性啊!”
朱文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说道:“耿叡不过是父皇的外甥,可父皇对他比对我这个儿子都好!”
徐妙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道理平常可是没少说,可这小子还是这副鬼样子。
“你在这跪着,好好反省,跪到日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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