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,真的是。
我对李尘使了个眼色,说道:干吧,别看着了。
于是我弯腰伸出了我的镰刀,张父交代道:往下面割一点,别留的麦茬太长了啊。
我跟李尘应了一声,便用足力气,向着前方一镰刀一镰刀的割去,十分钟后,张父已经落下我们两米有余,而我跟李尘则是不相上下。
半个小时,我跟李尘已经追上了张父,但是我跟李尘的手上也磨起了水泡,疼的我龇牙咧嘴,张父呵呵一笑,说道:干不了就回去吧,何必受这个罪呢?
我跟李尘气的没有理他,一声不吭的继续向前割着,这一次的速度明显比前面快了很多,但是额头上的汗水也跟不要钱一样的往地上滴水。两个小时后,我们三人已经割了一大半了,引的附近的割麦人一片羡慕,不停的向着张父问我们是谁。
反正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我想大概意思就是问我跟李尘是干嘛的吧,因为他们时不时的看向我们。
九点多的时候,别人都回去吃早饭了,张父叫我们回去吃饭,说是下午再割,现在太阳太大,容易中暑。
我跟李尘看了一眼麦地,大概还剩下三分之一,于是对着张父说道:您老先歇着,不就这点地吗?您看着,我们哥俩给整完了再回去吃饭。
张父倒也听话,拿着草帽就去了地头的树下,坐着乘凉去了,我跟李尘也许有些赌气,也许是他的轻视激起了我们年轻人的好胜心,一言不发的继续弯着腰割麦子。
由于是两个人,所以一趟过去的面积就大了许多,我们两个像个机器一样,不停的割着,手上的泡磨烂了我们也没有歇着,依旧是勇往直前。
前方还剩十来米的时候,我跟李尘基本上已经是油尽灯枯了,李尘双手顶着膝盖,问道:哥,歇不歇?
我摇了摇头说道:不歇,不能让人把我们看扁了,继续整,累不死就继续干。
在我的刺激下,我跟李尘像疯了一样,不知疲倦的干着。
终于,看到前方没有了麦子,我知道,我们的任务,完成了。
我跟李尘在地头上坐了五分钟,感觉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,便向着地头的另一边走去,回到这里,张父跟张静两人笑眯眯的看着我们,张父也不再是那种冷冰冰的表情,而是对着我跟李尘竖起了大拇指。
张静端着一坛子水,说道:赶紧喝点。
我跟李尘一人喝了三大碗,坐在地上,对张父说道:您老人家看我们干的怎么样?
张父嘿嘿一笑说道:我错看你俩了,你俩不简单啊。
我看看你们手,说着,拉着我跟李尘的手,摊了开来。
手上的泡已经磨破了,上面的皮也掉了,漏出里面红色的嫩肉,张父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在后面的张静,啊,的一声,叫道:怎么起了这么多泡?
说着拉着李尘的手走向一边,说道:走走走,我给你弄点草药,先涂上。
我站在旁边,有些凌乱。。。我的手上。。。也磨烂了啊。。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