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,啤的?
白的吧,想整点白的了。
涛哥点了点头,对黑子说道:去买两瓶二锅头。
不一会的时间,黑子拿着两瓶二锅头跑了过来。
涛哥给我们一人倒上一杯后说道:来,走一个。
一口酒下肚,火辣辣的,很辣,但是很爽。
这顿饭最终我喝到不省人事,我本想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们,但是我想了想,还是没有说,因为我不想让大家徒增烦恼。
我不说,他们也没有问,只是一直陪着我喝。
当我醒来的时候,不出意外,是第二天早上了,还是在涛哥家。
别人已经回去了,就剩下我跟涛哥在,涛哥指了指桌子上的包子跟豆浆,说道:醒了,吃点?
我也没客气,坐下就吃了起来。
涛哥点了根烟,说道:现在能说说怎么回事了吧?我知道他们在你不想说,所以我才没问。
我想了想说道:涛哥,这个事我本来不想跟你说,但是你问起来了,我就告诉你吧。
于是我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跟涛哥坦白了。
涛哥听完,气的拍桌子,说道:草,还有这种事?
我点了点头,没再说话。
涛哥说道:没事,等开庭的时候我陪你一块去。
行,那到时候我联系你。
吃完早饭,从涛哥家出来,我打了个车回到了我的住处,躺在床上,我有些怀疑人生,感觉我的人生就是一个悲剧,从小到大,没有什么好事。
也没有干成过什么事,唯一好点的事,就是认识了罗秋蝉然后接了一个工地吧。
不知不觉,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,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了。
我没有起来,而是想起了伍赞赞,我这个战友,一起挨打的战友,我在考虑他的仇怎么报,不能就这么白白的被崔召打一顿。
想来想去我也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,拼财力,人家不知道甩我们多少条街,拼人脉,更是云泥之别,唯一的办法就是打黑棍了。
我又把打黑棍这个想法从脑海里摘了出去,因为一个整不好,以崔召的实力完全可以把我们全部整进去,关个几年不成问题。
我摇了摇头,索性不再去想。
只是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
下午的时候我自己出去逛了逛,本来想去工地的,但是又没什么心情,只能在村头的健身广场蹲了一下午。
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