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呢,各位叔叔大伯也考虑下,如果有什么更好的出路,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,要是实在是想去北京,那也可以跟着我干,但是我哪里都是技术工,小工的工资并不高。
有人问道:技术工?啥技术工啊?
我回道:主要就是砌墙,抹灰什么的。
陈大伯说道:这个咱爷们行啊,我们几个以前跟着镇上的建筑队干过,这些都是老本行啊,你就说啥时候开工吧。
我想了想说道:这个还不好说呢,我也是等别人通知的。
陈大伯说道:行啊,那就这么说定了,过完年我们几个可跟着了啊。
我笑了笑说道:行,只要各位叔叔大伯能看得起我,跟着我也行。
陈大伯笑嘻嘻的说道:看看,还是富贵这孩子会说话。
父亲有些尴尬的说道:那个。。。你们先聊着,我回家吃点饭,等会儿还得去镇上赶集呢。
回到家以后,父亲说道:你答应的,这个摊子你自己收拾,你陈大伯他们是什么人,你又不是不知道,前几年在镇上的建筑队为什么干不下去了?说的好听是不想干了,谁不知道他们几个好吃懒做,让人家给开了。
听着父亲的埋怨,我赶紧递上根烟点上,说道:爸,没事的,到时候我把他们分开,不在一起干活就行了,再一个,都是一个村的,低头不见抬头见,不带他们出去,你确定他们以后不记恨咱?
父亲抽了一口老旱烟,说道:嗯,也许你是对的。
看到父亲不愿再搭理我,我对着妹妹喊道:拾雨,走,去镇上吧。
妹妹应道:走,走,我要买衣服,说着就去给堂弟换鞋。
半小时后我带着妹妹跟堂弟来到了镇上,自行车没有买到,因为唯一的一家自行车店关门了。
妹妹挑选了两套衣服,小堂弟买了一身迷彩服,我则是什么都没有买。
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,饭还没有做,用我妈的话说就是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,怕饭菜凉了。
我妈她们几个人去做饭了,父亲则是在堂屋坐着喝茶,二叔则是不知道跑去了哪里。
我突然间想起来二叔当初为了我跟李尘赔钱给王松的事。
我走到堂屋放下东西,问道:爸,我二叔呢?
应该是去哪打牌去了吧,一回来就不着调,天天就知道玩。
我想了想问道:爸,二叔是不是有个宅基地?为什么没盖房子啊?
我爸有些疑惑的问道:你问这个干啥?咋了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