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命就在你手上握着,咱们这帮兄弟,属你最小,也是你最有出息,你就是领头羊,可是兄弟们一旦跟了你,那你就不是一个人了,做任何事,都要想想后果,明白吗?
涛哥,我懂,你放心,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出现,我保证。
来,干一杯。
这顿酒,我跟涛哥喝到了后半夜,我们谁也没有提走的事,两个人,你一杯,我一杯,喝了吐,吐了喝,一直喝到两人不省人事,在马路边,睡了起来。
第二天一早,还是清洁工阿姨把我们两人喊起来的,否则就丢人丢大了。
在北京,还有一个对我至关重要的人,那就是罗秋蝉。
当天下午,我们是在西海子公园里面的一家咖啡馆见的面,罗秋蝉依旧是青春靓丽,岁月好像在她脸上留不下什么痕迹。
富贵,这么长时间没见,你怎么这么憔悴?
我笑了笑,说道:秋婵姐,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比较多,操心比较大,所以才有些憔悴。
罗秋蝉晃动了一下杯子,说道:富贵,你现在生意做的是不是很大?
对于罗秋蝉,我不敢说谎,更不敢隐瞒,只能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说道:秋婵姐,不算很大,只能说是一般。
富贵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一定要注意身体,你看看你自己的眼睛,通红,一定是压力太大了吧。
我老脸一红,心道:这都是喝酒喝的,哪里是什么压力大啊。
你要好好休息,钱是赚不完的。
秋婵姐,我知道的。
一个小时后,我跟罗秋蝉从西海子公园走了出来,她回了家,而我则是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着。
这里的一切,我都太熟悉了,当初我跟李尘卖煤的时候,把我这周边转了一遍又一遍。
不知不觉,已经走了近两个小时,也走到了涛哥家附近。
拿出手机,拨打了涛哥的电话。
喂,富贵。
涛哥,还睡呢?
怎么了。
我快到夜市了,出来走走?
不不不,我不喝了,不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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