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些也是我打听到的,但是据说这个宫成的经历远比这精彩十倍都不止,具体是不是谣言,我也不知道。
张良生这么一说,我明白了,宫成这个人,是以黑起家,然后现在想洗白,但是炭永远是炭,再怎么洗,还是黑。
点了一根烟,我脑袋飞速的运转,如果要打掉宫成,不算是什么难事,但是以什么理由去打掉他,这让我有些为难,毕竟每一个成功的商人,底子都不干净,像宫成这种的,肯定是拔出萝卜带出泥,影响的人太多太多了。
想到这里,我摇了摇头,现在是救黑子为主,其他人跟我有什么关系?他们是死是活,那就只能看命了。
我狠狠的把烟头摔在了地上,对着张良生说道:叔,其实你不用谈条件,我也会帮老爷子报仇,老爷子对我的恩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,如果我要是连这点事都要拿来跟你做交换条件,那我陈富贵还是人不?
听到我这话,张良生顿时站了起来,双眼微红,嘴唇哆嗦着说道:富贵,对不起。。。是我心胸狭隘了。。。
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反正这个宫成我早晚要站到他的对立面,与其让张良生跟我提条件,还不如我痛痛快快的打着为老爷子报仇的旗号把这件事给办了,这样一来,反而让张良生觉得欠我一个人情,何乐而不为呢?
叔,关于宫成的事,你放心好了,我会想办法的。
富贵,啥也不说了,我现在去看看你兄弟。
说完,张良生抹了下眼睛,转身朝着黑子所在的房间走去。
而在张良生的背后,我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。
涛哥拍了拍我的肩膀,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,而后跟着张良生进了东屋。
我笑了笑,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进去的时候,张良生正在把脉,时而皱眉,时而闭眼,看的我是心惊胆战。
大约五分钟以后,张良生站起身,扒开黑子的眼睛看了看,又掀开被子,看了看他的腿,用手敲了敲黑子的膝盖。
这一套流程折腾下来,张良生把黑子的身体看了个遍,而我看了看手机,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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