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的恶气,直到今天,我才找回来,富贵他娘,你看看这些人的德行,一口一个陈老弟,陈老哥,之前他们可都是喊我老陈的。
我爸兴奋的把身上那早已经褪色的t恤都撩了起来,对着我妈手舞足蹈。
行,行,知道了,你儿子有本事了,也不知道是谁,听到这车一百多万,还要打富贵呢。
嗨,你说这些。。。
中午饭是在我家吃的,鱼莲,鱼莲的父母,都在。
老陈,这一次富贵回来,是不是该把鱼莲他俩的事定下来了?
鱼莲父亲说完,转头看向了我。
是啊,这一次让他们回来,就是说的这个事,日子我都找人看好了,腊月初八,专门找人给看的。
不是,爸,这件事你怎么没有跟我和鱼莲商量下啊?我们两个都不知道这件事呢。
我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我爸。
跟你商量?你懂个屁,大人说话,你插什么嘴?好好吃你的饭就行了。
就是,我跟你爸说话呢,你插什么嘴?定日子这种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说了算,跟你有什么关系?
关于定日子这件事,我爸跟鱼莲她爸,站在了统一战线上面,我只有被怼的份。
鱼莲一手拿着鸡腿,一手捂着嘴,咯咯的笑个不停。
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,就这样被两个老头你一杯,我一杯的给定了下来。
腊月初八,便是我跟鱼莲成亲的日子。
鱼莲跟着她父母回了他们家,我们家又冷清了下来。
富贵,你跟鱼莲的事就这么说了,你们俩看看什么时候把婚纱照拍了,我看人家拍的都怪好看的。
爸,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,我有分寸。
你有分寸就行,我上山了,你在家玩吧。
说着,我父亲用编织袋裹着镰刀,往腋下一夹,便出了门。
看着父亲出了门,我在家里坐了一会,感觉有些无聊,我也转身向着出了门,向着山上走去。
对于我这种一年就回来几天的人来说,家乡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的熟悉,尤其是看到山山水水的,更是心情大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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