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场打斗,没有赢家,也没有输家,虽然人数上有些差距,但是因为有了贝奇尔和蔡成的加入,再加上双方都没有下死手,所以这场打斗只能以平局收场。
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还没完,按照耗子父亲所说,今天在派出所里面警察也进行了调解,但是另外两家死活就是不同意,无奈,调解只能暂停。
而耗子的父亲明天还得去派出所,由警察继续调解。
至于打斗的事,警察也说了,双方进行相互赔偿,这一点,对耗子家是比较有利的,因为耗子他们家这边的人挨的比较多一些,再加上耗子的车,赔偿比另外两家多的多。
但因为对方是两家,两家平摊下来也就没有多少了,所以他们也很乐意出这个钱。
当天晚上,我们是在耗子家吃的饭,看的出来,耗子父亲很开心,因为这一仗,奠定了他在村中的地位。
用耗子父亲的话来说,几百年了,这个村子里面还没有一家能单挑两家而不落下风的。
我想了想,也对,在农村这种地方,想立足不难,但是想要过分舒服一点,那必须得是真刀真枪的干,只有这样,别人才会敬重你。
哥,啥也不说了,今天让你跟贝哥吃亏了,我对不起你们两个。
耗子站在我跟贝奇尔的面前,脸上满是悔意。
我走上前,拍了拍耗子的肩膀,笑着说道:你这小子,这件事压根就不是问题,当初我在缅甸的时候,那可真是命悬一线啊,今天这事,就是小孩子过家家,别往心里去。
耗子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,我知道,他要是再说两句,很有可能会哭出来。
吃完饭,我跟蔡成、贝奇尔离开了这里,回到了水果厂,因为贝奇尔告诉我,今天晚上柔姐回来,可能在后半夜到。
回到厂子,贝奇尔坐立不安,一会东瞅瞅,一会西望望,如坐针毡。
我点了一根烟,半倚在沙发上问道:贝哥,你咋回事?
贝奇尔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蔡成一眼,说道:不行,我得走。
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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