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帮忙,那我也毫无办法。
但事到如今,我只能暂时答应下来,至于以后是什么样的,那只能等以后再说。
吃完面,我跟龚副县长再一次回到了殡仪馆,一直到中午,吊唁仪式才结束。
而我跟龚副县长并没有走,而是在附近住了下来,因为今天就要火化席林,明天上午送他入土。
我跟龚副县长在酒店中,两个人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闷烟,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。
直到下午三点多钟,他接了一个便出了门,我则是留在了酒店。
一想到即将化为一撮尘土的席林,我的心中就极为难受,可以说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,他的离去我也很是悲痛。
......
第二天上午九点,我跟龚副县长再一次去了殡仪馆,因为今天是席林入土为安的日子。
殡仪馆距离席林所选的墓地并不是很远,大约十几分钟后,我们便到达了地方。
这里四周较为空旷,只有几座不大不小的老坟伫立在这里。
我想,这应该是席家的祖坟。
没有仪式,没有我所想的哭哭闹闹声,不管是席敬也好,席娟娟也罢,虽然脸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哀伤,但是情绪都还算稳定。
很快,一座崭新的坟墓拔地而起,席林以后就将长眠于此。
而我们能做的只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来看望看望他。
一个小时以后,我们一行人离开了这里,朝着席敬家走去。
坐在车上,龚副县长对我说道:陈老板,席总的时间也料理的差不多了,我觉得我们大家应该摒弃过去,向着未来前进。
我微微点了点头,回道:我目前能做的只有这些。
龚副县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说道:陈老板,我想说的是你们村种植果树的事情,这个事情,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了?
听到他说这件事,我顿感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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