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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着呢,它毕竟给咱们家看门护院这么久了,不能亏了它。
嗯,在我心里,它就是咱们一家人,我觉得有些人都不如它。
这个时候,鱼莲父亲似乎知道了鱼莲话中的意思,冷冷的看了我一眼,接着又对鱼莲说道:谁说不是呢?狗虽然永远是狗,但人有时候不一定是人,就连畜牲都不如。
用火钳扒拉着火堆,鱼莲强挤出一丝笑容,接道:我觉得也是,在咱们村就有这种人。
我知道,她们父女两个说的是我,但是我却无话可说,因为我做的事儿不管拿到哪里去说,都是我的过错。
甚至就是去法院起诉,我也没有一点胜率。
此时我站在门口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厨房内,她们两个也沉默了下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天空再一次飘起了雪花,落在我的脸上,凉凉的。
爸,鱼莲,那我就先回去了,你们两个先消消气,这两天我还会过来的。
说完,我转身准备出门,但屋内的鱼莲又说话了:下次来的时候带上户口本,结婚证,约个时间去一趟县城,把婚离一下。
听到这句话,我心头猛然一颤,当即愣在了原地。
转过头,我看着鱼莲,发现她正一脸无所谓的往灶台中添柴禾。
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,我咬着牙走出了她家。
来到外面,我看着熟悉的村子,竟然不知道能往哪里去。
站在原地大约有五分钟,我朝着厂子里面走了过去。
不管怎么样,在哪里我有地方吃饭,有地方去睡觉。
但是当我到达厂子门口的时候,我发现保安室里面坐着一个人,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我爸。
他的手中依旧是拿着那根打过我的皮带。
看到我,他从里面走了出来,冷笑道:鱼莲呢?
愣了一下,我强挤出一丝笑容,回道:那个啥.....鱼莲在她家呢,一切都挺好的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