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把头右手哽咽道:“把头,我云峰,我来看你了,你能听到我说话吗?他们都说是红姐害了你,我不信,把头你告诉我怎么回事行吗?”
“大哥不见了,红姐不见了,你们让我一个人留在香港,我下一步该怎么做......”
“哒哒。”三分钟过的很快,我话没来得及说两句,病房外护士就敲玻璃提醒我时间到了。
出了病房,护士给了一张表格和一支碳素笔,他让我替把头补填入院手续,包括姓名年龄籍贯什么的。
我趴在前台正填着表格,忽然看到走廊不远处走来了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,我听他们边走边交谈。
“李sir,这件事我认为就是一起普通的故意伤害案,根据旅店老板娘的笔录,那几人都是从内地过来旅游的,李sir你马上要升了,这件小事儿要处理不好很可能对你有影响,我看还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就走普通的办案流程吧。”
“哎.....我也想啊”另一名警察摇头道:“小赵,你没发现这件事儿有点不对劲吗?我问你,昨天雁门查了记录,受伤那老人是坐飞机在六天前到的,至于旅店老板交待的行凶女人,航班无记录,深圳那边儿的长途汽车没记录,连轮船都没乘坐记录,小赵你说她怎么来的?”
“这......”年轻警员搓手笑道:“李sir你说巧不巧,昨晚民宿旅馆的监控探头刚好坏了,目击证人说亲眼看到了行凶,目前只能把那女的定为重大嫌疑人,我们查了那女人在旅馆留的登记叫陈红,已经发了协查,她肯定跑不出香港!”
“你啊,那点聪明都用在别处了。”老警员听后调侃道:“这女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,就不能出去了?上点儿心吧。”
二人说着话往过走来,我压低帽檐悄悄退走。
出来医院,我这么想着。
一个人势单力薄,我在本地也没有朋友,要想自己一个人找到红姐和大哥难度太大,刚才他们二人对话点醒了我,我目前要做两件事。
第一件事是尽快筹钱,把头的治疗费用4万多,在顺德分的钱我一大半留给了李静,还剩下一些但不够4万,差两万块钱。
第二件事是看监控,警员说昨晚旅馆监控坏了,这事情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