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儿小声说:“昨天那个女孩你也见了吧?”
“我把她埋土里了.....”
“至于她妈,就背地里给我下药那个人,我马上就会找到她,把她也埋了。”
他脸上还没完全消肿,但语气很冷。
看气氛不对,在一旁看的计师傅忙打圆场说:“嗨,都是同行嘛,啥事好说。”
“小项把头,我们是在帮你,昨天你也听到了,如果背地里那伙人不揪出来,我们不能安心干活啊。”
“还有,”老计接着说:“我听村里人讲,不少人都看到唐贵了,那人不是死了吗?”
“是,”我点头:“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,我也看到过,确实是唐贵。”
计师傅听后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项把头,”田三久笑着说:“你知不知道有个词,叫装神弄鬼?”
“既然有人能装你的薛师叔,为什么不能装唐贵?”
“我埋了她女儿,她肯定会来找我,你看着吧,马上就来了,可能就在这一两天.....”
“咔嚓。”
听着这些话,盘腿坐在床上的红眼睛,一口咬掉了半根黄瓜。
.....
又过了两天,这天刚好是二月二龙抬头,按照习俗来说要吃饺子,忌讳磨面忌讳动针线。
把头研究出了一件工具,这是件长两米的皮管子,管子中间有钢线有铜线,用手一拉,就能控制管子来回轻微摆动,把头给这件工具起了个名,叫“软拐子针。”
就用来对付第七道金刚门。
就是二月二这晚九点多,有人从墙外扔到院里一封信,打开信,上头写了一行字。
“想见面吗?来鬼崽岭。”
鱼哥看了信皱眉说:“把头,你觉得这会是谁?”
把头摇头:“不知道,不过能确定的是,此人就是搞我们的人。”
“那我们去不去?”
鱼哥抱着双手说:“对方这是摊牌了?”
把头皱眉说,在搞清楚对方身份之前,事情内那么简单。
“小萱。”
“我在把头。”
“你和豆芽现在就走,去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