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块钱而已。”
我说我没钱。
姑娘立即不笑了,路过我身旁还小声嘀咕了一句“穷逼。”
这种舞女也叫捞女,捞就是捞钱的意思,她们按曲收费,一首曲子10分钟,年轻点的一般要30到50,岁数大点儿的就十块钱,2000年初,有经验的捞女一个月三五万轻轻松松。
我刚放下酒杯。
“不好意思,久等了。”
“坐。”我帮她拉开凳子。
徐姑娘今晚带了黑色方框眼镜,头发扎成了单马尾辫,衣服穿的相对保守,给我的感觉就像个英语老师。
帮她点了一杯饮料,我说:“徐姑娘还是你牛,直接报价吧。”
她道:“你说价,我听听。”
我将手伸到酒杯里沾了沾,在桌子上写了串数字,“2222”。
她看了眼,笑道:“久闻小项把头你人黑手黑心黑,今日一见,名不虚传。”
我惊讶道:“你认识我?”
“怎么会不认识呢,长春会座上宾,银狐大徒弟,田三久拜把子的小兄弟,暗中和木偶会也纠缠不清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!你到底什么身份!”
“别紧张,我没什么身份,我也不属于任何势力,我只是公司对外收货部的一名老洗。”
我端起酒杯,佯装着喝酒,冷声问:“你真名叫什么?”
她咬住吸管喝了两口果汁,微笑道:“徐暖云。”
徐暖云.....
我脑海中快速思考,想了半天,不认识这女的,没听说过。
她很爱笑,但我能看出来,全是假笑。
“这里没旁人,小项把头,我这么称呼你可以?”
我点头,马上又摇头,“把小字去掉,不好听。”
她笑道:“谈回价格问题吧,说实话,你们这批货我想拿。”
“不乱给,这个数。”
她比了个“六”。
我摇头:“没戏,这价出不了,我们两个磨了三天了,双方底线在哪里差不多都心知肚明。”
我比了个九,提高声音说:“如果低于这个数卖给你!我就不姓项!”
“那看来我们两个还是有一定的认知差距。”
“嗯.....”
“这样,项把头,我们660成交,余外.....我在单独给到你个人一百个,你看怎么样?”
我一口气喝光啤酒,起身道:“道上传言你们公司财大气粗,今天我看也就那样,比香港李老板,山西钱老板都差远了,娘们就是娘们,磨磨唧唧!告辞。”
“站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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