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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块儿戴着假发的瘦腊肉”,这形容的有些奇怪。
把头突然举起手电,照向棺材。
我也走过去看。
这种仰看棺材的感觉不舒服,像头顶被什么东西压住了。
“云峰,你觉得有没有墓志?”把头问我。
“我上次拿干净了,没有墓志。”我说。
那个银盒子肯定不是墓志,那东西,我初步定性是一件宋代晚期浙江摩尼教的祭器,西瓜头和徐同善叫圣器,其实性质一样的。
把头环顾四周,皱眉说:“我老觉着....我们可能遗漏了什么东西啊。”
“遗漏了什么?”我陷入了思考。
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小萱突然开口说:“要不我们在检查一下那里。”
小萱手指向老鼠搭窝的地方。
那里密密麻麻,全是烧焦了的死老鼠。
小萱又说:“我总觉得奇怪,为什么老鼠偏偏在那里聚集?”
“云峰,你去看看。”把头吩咐道。
“算了把头....怪恶心的。”我说。
数不清的老鼠烧成了巧克力干儿,关键还有很多压死的,大火在一烤,肠子全挤了出来,远看就像撒了一地的意大利面。
“峰子!想挣钱怎么能怕恶心!这算什么?只要钱到位!我他妈蛆都敢生吃!我去!”
豆芽仔自告奋勇,他过去二话不说,手脚并用全部扒拉开了,然后开始寻找蛛丝马迹。
他观察的十分认真,看丝毫没有受周遭环境影响。
“唉?这里看着确实有点不对劲儿,”
豆芽仔掏出随身带的小刀捣鼓了一阵,突然大喊:“快过来!”
“看到没!别的地方都是石头!怎么这里有块儿砖!”
鱼哥道:“这好像....和原来墙洞上的封墙砖一样,是不是过去封墙的时候多出来的一块儿,塞这里了?”
“不一样鱼哥,这砖体积大,”我皱眉蹲下,试着和豆芽仔一起往外抠。
结果抠不动,豆芽仔又用小刀沿着缝隙撬。
很结实,嵌在了里面,而且这砖的颜色几乎和墙体一致,不蹲下来仔细看,百分百会当成石头。
一连尝试了几次,终于有松动迹象。
我们慢慢将这块儿嵌在角落的砖抽了出来。
“卧槽...有字啊峰子!好多字!”
豆芽仔眼睛瞪大说。
这砖表面全是土,土已经将字口填平了,我用力擦了,还是看不清,这种硬土得回去拿针仔细挑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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