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无血,眼睛更是浑浊无比,根本就是一具尸体。”
“但那具尸体却能自己走动,甚至还能写字,当时那‘风雨眠’拿着毛笔,在地上写下了赵正风和左相千金的罪证。”
“原来风雨眠的确不是自杀的,但也不是被赵正风杀掉的,凶手其实是左相千金。”
“因为左相千金自恃尊贵,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,曾经跟别人成过亲,于是就派人杀掉了风雨眠。”
“当时那些仆人都吓坏了,就那么眼睁睁看着,‘风雨眠’在地写字,谁都不敢上去阻止。”
“而等写完字之后,那个‘风雨眠’就离开了,没有再伤害其他人。”
大司座说到这里,问道:“国师,我觉得那个‘风雨眠’,可能是有人在背后,使用傀儡术操纵的,您认为呢?”
“傀儡术?”
国师点了点头:“很有可能,那你觉得谁嫌疑最大?”
“若说嫌疑,最有可能的就是怜心娘子了,毕竟她是唯一跟风雨眠关系好的,最有动机做这件事,可问题是……”
“问题是,怜心娘子只是教坊司的花魁,并不懂得仙道法术,对吗?”
“是啊!”
大司座苦笑道:“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,怜心娘子其实是会法术的,只是往常都在刻意藏拙而已,只是您也知道,她跟那位的关系匪浅,我实在是不敢轻易去查她啊。”
“除了怜心娘子,你们还有找到其他嫌疑人吗?”
“暂时没有,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查了,希望能找到其他的线索吧。”
“对了,左相呢?”
“出城了,去了飞来峰上的禅心寺,应该是去找戒痴禅师了。”
“毕竟您也知道,如今的大晋朝境内,若说谁能不惧紫薇道门的外门执事,甚至还能压他一头的,恐怕也就只有戒痴禅师了。”
“怎么又把戒痴禅师搅合进来了?”
国师大感头疼,总觉得京城接下来要出大事。
那位戒痴禅师,是半个多月前来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