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室。
幕僚长光着膀子被绑在铁十字架上。
他面前放着碳火盆,盆里是烧得通红的烙铁和铁刷子。
幕僚长低垂着头正在哭泣,尿湿的裤子被碳火烤干,只留下难堪的尿渍。
他知道自己贪赃枉法,收受诸葛远征的贿赂,与邦主母亲私通都已经瞒不住,无论哪一条都是罪无可恕的死罪。
幕僚长唯一的希望能速死,不要备受折磨一点点断气惨死。
纵然他再聪明过人,却由不得他选择怎么死,只能听天由命。
什么显赫权势,什么富可敌国,什么才高八斗,都只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。
忽然,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:“我很好奇,此时此刻你在想什么?”
幕僚长猛地睁开眼,果然是邦主马骁。
他立刻哽咽哀求:“我知罪了,看在我多年效命鑫盛社的份上,求邦主饶我一命吧。”
马骁痛心疾首,沉声道:“你辅佐两代邦主,算是元老级的股肱之臣,怎么会做出大逆不道的混账事?如果放了你,让我怎么向群臣交代?”
幕僚长涕泪横流:“我吃不住痛,请邦主恩赐,给我一个痛快的,别再折磨我了。”
马骁阴冷地盯着他,“你和诸葛远征有什么交易?”
幕僚长泣不成声地回答:“我真没有勾结外人反叛,只不过是拿了诸葛远征一套房,促成羽林军行刺古多邦的九个不听话的将军……”
马骁走到炭火盆前,看着铁刷子:“听说这玩意刷在身上就会掉一层皮,高温又可以阻止流血,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酷刑。”
幕僚长双腿颤抖,几乎要晕过去。
他惊恐地大声哀求:“邦主饶命,小人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马骁一脸不屑道:“你对地藏王说,本邦主只是个花花公子,帕鲁邦靠你们俩才能平安无事,现在怎么怂成这个德行了?”
幕僚长大叫:“地藏王血口喷人,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,我再混也不会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,请邦主明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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