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管中西医,都是在一定学识基础上的经验累积。现在他这么年轻,成绩那么好,不是显的其他的那些老头子很废?
现在的情况是,一到中西之争的时候,他的战绩就被拿出去驳斥西医,证明西医不能治的,中医能治。在辩无可辩的时候,草草收场。然后除了个别的一些大拿外,别人根本都不吊他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更何况是一众手下徒子徒孙无数的山头大哥呢。
但王言不在乎那些,他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吉春,一直在市一院看病带徒弟。当然也在跟京城以及其他几个地方的大拿互相通信,交流一下治病经验、行医理念,以及未来中医发展等等。
转眼,时间到了七六年。这世界上,只有王言知道,这是重要的一年。一月,七月,九月,三位重要领导人相继逝世,唐市大地震,持续十年之久的运动结束。
当然他知道这些事也没什么办法,大领导的病,没有他上手的机会。当然即使上手了,因为一些不可抗力,他也不敢瞎动。这是注定的,他没有办法。而死亡、重伤、轻伤,影响百万人口的唐市大地震,也不是他说了就可以避免的。他能做的,也就是在震后,带队前去治疗抢救,尽己所能罢了……
腊月二十九,老周家满是欢声笑语,周志刚、周秉义和郝冬梅全都回家过年。
外屋,郑娟归拢着兜子中的行李以及大老远带回来的年货:“我收拾就行,你去进屋跟爸说说话。”
“又不差那一会儿。”周秉昆摆弄着东西说道:“大哥跟爸是前后脚回来的,早都饿坏了。你就别跟这忙活了,这都中午了,赶紧的烧火做饭吧。”
“上午我和妈把要做的菜都切好了,肉都在锅里烀着呢,等言哥他们过来就做了。你又不是没看着,真是……”
“我这不是高兴嘛,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咱们俩这在家里的,不得伺候到位嘛。”
“秉昆,来接一接。”这是,院子里响起王言的声音。
“妈,言哥来了。”周秉昆招呼了一声,跟着郑娟开门出去。
王言双腿蹬地驾着自行车,随手在中间大梁改装的座位上把儿子提了到地上,有郑娟扶着后边两手提着东西的陈静下车,这才停好自行车,跟周秉昆一起拿下车把上挂着的大包小包。
“哥,之前你不都拿回来一堆了嘛,这怎么还拿啊。”
“都是别人送的,我这吃不了、用不尽的。你嫂子他爸妈那边都拿过去不少了,家里还有挺多呢,你帮着分担分担,过了年也好出去走动走动啥的。”
几人说笑着进屋,李素华正营出来,后边是扒着看的周志刚、周秉义,还有站在地上的郝冬梅。看着地上自己走的费劲的,穿着里三层外三层,肥嘟嘟的王建业,李素华高兴的蹲下身一把抱了起来:“来,小建业呀,让姨姥抱抱,一星期没见着,想死姨姥了。”
跟着周炳坤他们将东西放到西屋,王言带着陈静到了东屋,叫人:“大姨夫,大哥,嫂子。哦,大哥,嫂子,这是我媳妇陈静,你们还没见过呢。”
一边的陈静点了点头:“大哥,嫂子,你们好。”
王言道:“不好意思啊,医院那边太忙,没能过去接你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