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王言笑呵呵的点头:“行,大姨,我今天晚上回去拿点儿东西啥的,明天就过来跟光明在西屋睡。正好就近,也给他再补补课。”
一边闷头吃饭的郑光明闻声抬头,对着王言嘿嘿一笑,继续吃自己的饭,不说话。
周秉昆举杯道:“这好,来,哥,咱俩喝一口。你七三年搬出去,这都四年多了。要这么看,我嫂子上大学还上对了呢,是吧妈。”
“看你说那话,人家静儿上大学,本来就对。你这么说吧,好像静儿碍着你了似的。”
“得,今天犯冲,我不说话了,哥,喝酒喝酒。”
隔壁是一帮小崽子羡慕的听着王建业吹牛比,这边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着晚餐,窗外是初春料峭的北风刺骨寒,屋内是人世间的暖人烟火气,是安宁美好生活……
翌日,王言回到医院开始治疗等了半个月,已经着急不行的病人。晚上又回家给王建业拿了一些衣服,住回到了老周家。
在他回到吉春的第四天,一大早刚到医院,就看到了诊室门口,有些尴尬看着他的郝冬梅。
“冬梅嫂子啊,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前天回来的,那边一堆的事儿,回来的晚了一些。回来之后这又是报道的一堆事儿,忙活忙活就到今天了,也没顾得上回去看看我婆婆还有秉昆他们。”
“那着什么急,以后都在吉春了,不是随时都能见着么。晚上回去我跟大姨说说,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,回去吃顿饭。你的情况,秉义大哥之前都跟我说了,进来吧,我先给你看看。”
郝冬梅看着门口不爽看着她的病人,抱歉的对着他们笑了笑,跟着进了诊室。
病人们不爽归不爽,但是也理解。毕竟都叫嫂子了,还要回家吃饭,这关系肯定近啊。当然即使不理解,他们也只能憋着,所以才理解。
王言跟郝冬梅没有那么多的话,俩人不是很熟。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两年前春节的时候,她跟周秉义也没呆几天就走了。这是第二次见面,又是过来看病的,即使熟识,也说不出什么了,毕竟这病又不是其他的什么。所以两人也没有说闲话,进屋直接号脉问症状。
她是冬天掉到冰凉的井水中,导致的宫寒闭经,王言给看了一下,拿钢笔在纸上写着方子,而后递给她:“我先给你开个方子,再拿一些艾灸,晚上睡觉前灸一下……平时注意……三天之后,你下午过来,我给你施针诊疗。”
郝冬梅拿着药方收好,希冀的问道:“王言,我这个能治好吗?”
王言摇头一笑:“治病哪里敢把话说满,只能说有希望,先治疗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“我也知道,就是忍不住想问问。”郝冬梅苦笑着起身:“行了,你这么忙,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。你跟婆婆说,我这周日就过去,先走了啊。”
郝冬梅回来三天,没有去看看老婆婆,当然是说不过去的。哪里会真的忙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