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知道,哪是那么好说话的,见面抽了根烟就给我打发了,没把我另一条腿打断,都是人家开恩了。”水自流说道:“这个事儿说来说去,咱们没理。宾子,当年王言就问了,要的话孩子就给你,是你不要的。是,现在你要不了孩子,但那不是咱们的理由。
真要是说王言跟周秉昆他们哥俩啥也不是,那倒好说了。可现在问题是,人家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咱们。再说了,不管能不能跟建华相认,他都是你的孩子,这是不争的事实,那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?而且周秉昆比咱们有钱,比咱们势大,更何况还有个王言呢,建华不能出国的事儿你也知道,人家那是什么层次的?咱们俩小胳膊小腿的,能跟人家比划吗?
宾子,你换个角度想,别人给你养着儿子,还是那么大产业的第一继承人,这多好啊?是不是?”
这是实情,但也是精神胜利法。对于一个想要儿子的人来说,这无疑是痛苦的。
骆士宾坐在沙发上,眉头紧皱,希冀的看着好兄弟:“一点儿余地都没有吗?”
水自流无奈摇头:“宾子,人家已经很客气了。将心比心,换你到秉昆的位置上,咱们少说都得死八回了。”
骆士宾低下头,双手覆面,久久无言。
就如原剧中他同郑娟所说,他认为蹲了几年大劳,并且还失去了生育能力,已经是惩罚过了。现在,他想的很简单,罪已经赎过了,他就想要孩子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亲爹,他有什么错?
这是多数人都有的贱病,对他人高要求,对自己低标准。无数迫害人转受害者的哭诉,都诠释了这个道理,并且无时都在诠释,以后还将继续。
半晌,骆士宾一声长叹,少许红着的眼,对水自流说:“水哥,你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,先回去休息吧,等晚上我请你喝酒。”
水自流没有多说,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,起身离去……
十月,洛水集团挂牌上市,开盘高走,皆大欢喜。
周秉昆的手下积极联结其他股东,打算先将骆士宾给踢了。
骆士宾持有的股份,也就是不到百分之四十,剩下的那些股份,有包括水自流、骆士宾的媳妇曾珊以及周秉昆的代理人在内,还有些优秀员工之类的,共同把持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,再有就是二十五的流通股。
在周秉昆的雄厚资金之下,想要搞定那些人,真的轻轻松松。
所以,理所当然的,当时隔多年,再次见面,骆士宾并不是很高兴,或者可以说是想死的心都有。
这时已是九四年一月下,是在年前的股东大会上。
骆士宾作为一个新近崛起,近来风光无限的上市公司董事长,并没有早早的过去等着旁人,而是压着时间,踩着点儿在家中出发去到的新搬迁到大厦办公的总部。
当他意气风发的开门进到宽大的会议室中时,里面的股东早就到了,同时空气中弥漫着二手烟的味道,他忍不住的皱了皱眉,因为他不抽烟,在开会的时候,一般别人也不抽烟。虽然从没明文规定,但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