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也不差,知足了。既然这样,我也没什么必要强迫自己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。”
“知足?”张开斜睨了一眼,哈哈一笑:“等你真的钱多到一定地步,就不会知足了。人哪有真知足的?只不过是到了一定的时候,对自己的认识已经很清楚罢了。知道自己能得到的是什么,更知道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。你现在说知足,你真的看清自己了么?你好好琢磨琢磨吧,走了。”
他轻轻的一拳打在陈孝正的胸口,转身哼哼着小调,晃晃悠悠的由着过来的司机搀扶着离去。
陈孝正又点了一支烟,跟先前的张开一般,无力的靠着墙壁,看着张开走远,又仰头看着黑黑的天空……
说散伙,不一定就是散伙,也可能是在另一个地方约定好了再聚一轮。
王言打车没走多远,就在一家馄炖铺子前停了车,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进门要了五碗馄炖,叼着烟在最里面的桌子等着。
不过一会儿,馄炖被端上桌,也是这个时候,外面一辆车停在门口,下来四个花枝招展,风情各异的女人,奔着馄炖铺子走进来。
现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了,店里就王言一桌,另外的两个活人就是老板跟老板娘,见到四女一同进来,眼睛都看直了,挨了好顿掐。
“你真是猪啊。”郑微说着话坐在桌子旁:“刚才你是没少吃没少喝,结果现在又来吃馄炖了。”
“能吃是福嘛,有你们四个大美女相伴,可不就是有福么。”
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这不是就把大娘娘摘出去了?”黎维娟笑呵呵的拿着勺子翻动着馄炖:“闻着还挺香,快吃吧。我算是看明白了,这凡是聚会啊,那就吃不好喝不好,你们不饿啊?老王啊,之前我们跟老张拥抱,没吃醋吧?”
“老夫老妻的了,我是那么小心眼儿的?”王言摇头一笑:“那以前郑微不是还跟张开、许开阳搂脖呢么。再说你们一天天花枝招展的,隔着十里都飘香风,哪个后边没有追求的?我要心眼儿那么小,你们早都开始分遗产了。”
阮莞摇头一笑:“看你说的。”
朱小北问道:“你一会儿真不去啊?孩子们早都嚷嚷着找你呢。”
“饶了我吧,一堆孩子我是真受不了,你们糊弄糊弄得了,等我回头再分别跟他们培养父子情。”
“德行吧。”郑微撇嘴嘟囔。
现在是真熟的不能再熟,这里在座的,阮莞最长跟了七年,最短的朱小北也有四年。要说一起认识的时间,都奔十年去了。老夫老妻,是真的没有一点儿毛病。
要不是人多,王言分身乏术,每个月都陪不了多少天,单就一个女人的话,也该开始所谓十年之痒了。当然,痒的是王某人……
也是人多,吃着饭根本消停不了。在最好说的黎维娟的带动下,叽叽喳喳的说起了对于先前聚会的同学们的看法。吐槽没逼硬装的,感叹不声不响真牛逼的,一整就是‘你看那谁,他以前多那啥呀,结果现在人家站起来了,真没想到’。
就这么一顿饭过去,王言跟四女告辞,又是打了个车去了施洁那里,大儿子还等他讲故事的……
“青云茶馆……”
同学会后的第三天下午,张开站在颐和路附近的一处广场,仰头看着面前二层小楼上的牌匾,喃喃念叨着上面潇洒写意的字迹。看着那字,再看周遭钢筋混凝土的建筑,他忍不住的摇了摇头,差点儿感觉。
走进去之后,被带到了二楼临窗的一个隔断出来的房间,要了一壶碧螺春,又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