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有过四年的经验,出来已经是翻天覆地。现在又是十年,待那时又是怎样一番天地呢?不过尽管心中一潭绝望的死水,但是他仍旧坚强的不哭,坚强的继续仇恨着王言。甚至已经没有韩春明什么事儿了,王言这个一直跟他作对的人,就是他的生死仇敌。建军儿一生,不弱于人,他是打不倒的程建军……
面对大儿子又一次犯事儿被抓,程父程母的感觉是极糟糕的,甚至差点儿没被气死。高兴了才不过一年,这就又出事儿了,搁谁他都接受不了。
不过好在,这一次程建军没有拉着他们俩下水,甚至还给他们留下了一些东西,毕竟程建军还有产业呢么。才住了没多久的楼房保住了,另外还有之前程建军给他们的钱也留下了,只是程建军在南方弄起来的产业倒了,账里的钱也没有了。
但即便如此,程父程母也搬回了大杂院里住。因为他们还有个二儿子,而这个老二也要结婚了。之前看着程建军站起来了,索性便订了婚,程建军许诺再给老二买一套楼房,显然,现在没办法了。所以为了二儿子的婚事,程父程母灰溜溜的回到了大杂院。
这一次程建军被关在南方,所以他们俩倒是也不怕别人知道这个丢人的事儿,对于为什么搬回来了,他们也只是苦笑着儿子能耐不够大,暂时只能买一套房子,应付过去了。
但他们从舒服的楼房,搬回到冬天冷、夏天热,上厕所还得走个百八十米的四合院,心中多悲凉是没人知道,更没人懂的……
天空中飘着雪花,这已经是**年的雪了。
春节刚过,大街上仍然有着鞭炮包装的残留,街上的人们,脸上仍旧带着过年的喜气,不过却也是已经开始了又一年的工作生活。孩子们在街上追逐打闹堆雪人,仍旧是没心没肺的小朋友。
老关头的家中,孟小枣穿着厚厚的棉袄,通红的脸蛋儿,拿着扫帚勤快的扫着院子里的积雪。正房不顾严寒敞开的大门中,韩春明说道:“小枣,别扫了,怪冷的,再说那雪还下着呢,又扫不干净,不是白忙活么,过来一起吃点。”
“不用,五哥,你们吃吧,我这两下扫完去跟二姨呆着。”孟小枣赶紧着又扫了几下,而后向着月亮门哪里走去,不见人影。已是扫了一条从正房门,到院门口的干净路。
不管老关头是不是头脑清醒,总也岁数大了,另外韩母的岁数也不小了,整天忙里忙外的也干不动了。所以还是如原剧一般,韩春明找来了孟小枣这个表妹过来帮着做饭干活。每个月给开的钱比在饭店端盘子站台多不少,而且也没有那么累,更加的自由,是照顾亲戚了。
今天又是一帮酒友的聚会,因为赶上下了大雪,老关头念叨着吃涮羊肉,正好韩春明就招呼了众人一声,都开车过来了。这是个好主意,要不然王言在家也张罗吃呢,下雪天和涮羊肉真的很配。
破烂侯呷了一口酒,从咕嘟嘟的铜锅中夹出最后一片羊肉,边吃边笑:“小枣这孩子好,她来了有两年多了吧?看看,这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,为人勤快,懂事儿,还能唱两嗓子,多好的丫头啊。不像我那闺女,就找那岁数大的胖子过日子,一天天的也不来看看我这个爹。”
“看看,心里还是顺不过来气。”马都笑呵呵的拿起盘子往锅里下羊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