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王言就这么抽了一颗烟,将烟头弹到已经休克假死的洋鬼子身上,踩着大皮鞋慢慢的上前,一个小垫步顿了脚,抡起了他的大长腿,好像踢球一样的一记低鞭腿过去,踢折了洋鬼子的脖子。
弯腰在洋鬼子身上摸索了一会儿,拿着一个手机,以及八个金币,溜溜达达的走出小巷,又一次进到了酒店。
卡戎没有惊讶,因为两个人出去总有一个胜者,他早已见怪不怪。“欢迎回来,王先生,您的晚餐刚刚的摆上桌,回来的正是时候。”他仍旧微笑着跟王言打招呼。
王言笑呵呵的点了点头,从兜里掏出一颗金币,拇指扣着食指一弹,金币便嗡的一声飞落到了柜台,在柜台上旋转着。
“就在旁边的巷子里,麻烦处理一下。”
“愿意效劳,祝您用餐愉快,先生。”
王言摆了摆手,转了方向去往餐厅。
这一次再来餐厅,他的待遇就好了很多,目光对视,还会从一些友善的人那里收到微笑。因为他已经弄死了一个证明过自己的人,来证明自己,他收获了一定程度的尊重。甚至就是比之前的洋鬼子更加看不上他这个东方人的人,也不会再来找麻烦。
正如卡戎所说,他之前要的各种菜肴已经被摆在了桌子上,佐餐的木桐新近年份的红酒也都倒进了醒酒器中。
违法犯罪链条的顶层果然大方,他这一瓶酒喝下来就是五六百刀,算上他点了一堆的菜,不少都是所谓的顶级食材,在外面吃这样一顿饭,得个三千刀。一枚金币的价值,也不过就是一千刀,即便他拿金币在这消费吃饭,也是十分划算的。
尤其王言品尝过后,对这个犯罪团伙的评价更高了,因为人家真没吹牛逼,厨子是大师水平,食材确实都挺好,味道十分不错。
正在他独自一人享受美食的时候,一个亚裔中年人坐在了王言对面,开口就是流利的中国话:“王言,我打听了一下,你是才注册通过的,刚才我也看了那个白人的尸体,下手干脆利落,你不像是无名之辈。以前在哪高就啊?”
这人也不客气,自己拿着醒酒器倒了一杯酒,定定的看着王言。
“你应该自我介绍一下再说话。”
中年人笑了一下,说道:“李震坤,祖上河间人,唔,算是李书文的远房亲戚。现在曼谷发展,已经很多年没回国内了。”
王言笑了笑:“不敢回去吧?我之前以为大陆酒店很牛,他们连莫斯科都有分部,在国内却没有。”
“没有大陆酒店又怎么样?不还是一样有人死?”李震坤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。
“大陆酒店不给注册人员保密吗?随意出卖信息?”
“因为我的权限足够,甚至我还知道你跟约翰·威克那个麻烦精是邻居,这没什么好奇怪的。规则,从来都是给弱者制造的囚笼。好了,说说你吧,以前是做什么的?在国内当兵?”
“只是练过几手的小屁民,从小穷到大,父母也没钱治病死在了医院。就想着换个活法,学人家走线过来的。抢了不少钱,买了假身份,算是过上了好日子。可是这野心啊,生出来就下不去。有钱了,就想有更多的钱,有花不完的钱。机缘巧合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