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热闹景象。
此时正是下午时候,骄阳挂在没有层云遮挡的蓝天之上,给人温暖舒适。没有任务的文工团的男兵女兵们,在这温暖的好时候,也不再窝在宿舍里。有人打着篮球,有人趁着没什么寒风,在球案上打着乒乓球,还有人坐在花坛边晒着太阳,嘻嘻哈哈的吹着牛。女兵们当然文静一些,但是娇笑声也是从未断过的。
今年已经是76年,这当然是一个影响重大的年份。
王言知道,这只是一个开始,他真的已经经历了许多次这个年份……
人终不能抵挡岁月的侵蚀,他有活爹加身,尚且要一天天的感受身体的老迈枯朽,若没有活爹,也早就死透了。
他迈步走在路上,同人们笑呵呵的打着招呼,人们对他的问候,当然都是真实的,他毕竟已经超出了太多,人们都只能仰望他目前取得的成绩。
“你回来啦。”郝淑雯跟萧穗子两人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王言笑呵呵的看着她们:“我不是就站在这么,是不是想我想的分不清是梦,还是现实,以致于现在都怀疑自己了?”
“去你的吧,刚回来就没正形。”郝淑雯还是老样子,说话总是免不了上手。
萧穗子深情款款,她有许多话,但还只说了一句,“你还好吧?”
“好啊,好的很。刚才我去找政委了,他说我的歌写的好,书也写的好,今年就能出版,估计再有俩月咱们这边就能看到了。还有就是首长看我的表现好,要给我提副连了,你说我能不好吗?不过要说不好的话,其实也有,就是……”
看着两双好奇、紧张、关心的大眼睛,王言笑道,“就是太想你们了,这半年我给你们写了三封信,你们的消息我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啊。哎,到头来还是只有我承受了所有的相思苦。”
“臭流氓,不要脸,你怎么什么话都好意思说呢?”郝淑雯又是没好气的拍打着王言,但是力气却不如先前,她红着脸。
萧穗子当然也泛起了红霞,她们当然不是因为王言说的这么一句话,而是因为王言写的信。
王言哈哈笑:“好了好了,不闹了啊,我这才回来还没落脚呢,先收拾收拾,之后再说。”
萧穗子说:“要不你把衣服换了,我给你洗啊?嗯……我们俩给你洗。”
“不用啊,没多少东西,我一会儿洗澡的时候顺便就洗了,又不费劲。走了啊,晚上见。”王言摆着手,转身晃悠着离开。
“你嘴倒是快,才不给他洗臭衣服呢。”郝淑雯撇着嘴。
“刚才你也没反对啊。”
“我那是知道他肯定不能同意。”
“那要是同意了,你洗不洗?”
……
王言当然看到了林丁丁,她甚至要比萧穗子还深情,眼中都是渴盼,虽不至于是‘大爷来玩啊’,但也是释放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