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我又不缺那些钱,写本书能请他们吃好几顿,索性也就都请了。很多人啊,这一辈子都未见许再来北京了。”
这话莫名有几分怅然,那是人的不同命运,不同家庭,不同实力决定的。萧穗子本来就还算有那么几分良心,郝淑雯早先没少被王言讽刺,也比较多注意,俩人都算是明白其中的意思。
不过这种小怅然,却是郝淑雯不耐的,她摆了摆手,一脸的不满意:“你倒是能来北京,可你狗日的总是拖拖拖。不是这个事儿,就是那个事儿,还要与文工团共存亡……”
她没给王言好眼神,好像四年多以前那般,她要用眼神杀死这该死的男人。
“这次在北京呆几天呐?”萧穗子问道。
“四五天吧。”王言掰着手指头算,“明天跟战士们出去吃吃喝喝,后天参加表彰大会,大后天要给刘峰跑一跑工作调动,可能首长也得找我聊一聊,参加一些会议什么的。你们两家我也得拜会一下,这么算下来,四五天、五六天总是要的。”
“你还敢提去我们家呢?”
郝淑雯说道,“王言,我跟你说,咱们三个都是同岁的,我跟穗子可都二十五了,眼看着奔三十了。”
“说周岁,都才二十四呢,别把自己说那么老。你们俩现在不是都才大二吗?要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。”
“王八蛋。”
郝淑雯一声冷哼,站起了身,“走了,不愿意看你。”
“那我也走了。”萧穗子跟着起身,“眼看着都要天黑了,你坐了那么久的车,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这地方大,东西也全,直接在这睡吧?”
郝淑雯瞪着眼:“美的你。”
王言回以微笑,也站了起来:“那我开车送你们。”
“不用,你这大宅子买的好,东边就是景山公园,公交车一趟接一趟的,方便着呢。你好好休息吧,走了啊。”萧穗子摆着手,同郝淑雯一起离开。
她们不让送,王言也就没再坚持,打包了厨余的垃圾,随着她们俩向外走了一段算是送送,扔了垃圾才回来。
床铺之类的事,自是不需要王言操心的。郝淑雯、萧穗子两人已经打扫了房屋,还提前给他晒了被子。当然若是指望她们俩有多勤快,那是不可能的。也仅仅只是打扫了需要用到的地方罢了,正房的卧室、客厅,还有厨房、厕所,以及最重要的书房。
自从活爹眷顾以后,王言不管住到哪里,大大的书房是一定要有的。尽管很多书他都已经看过,但他从来没有刻意的去记忆,哪怕他的记忆力超群,将这个时间拉长,也还是会逐渐的遗忘。
所以他的空闲时间基本都是在看书,追求那一种常读常新,当然这仅仅指文史哲一类的书籍。事实上王言也一直看各种的工科书籍,即便他于此道没有许多天赋,但也一直在学习。
当然他的没有天赋,也是相对于他在文科上的差距而言的,对比其他人来讲,他已经是一个天才。好歹他也做过两院院士,引领国家飞跃发展的泰斗级人物。后来学生的教材都是他书写编纂的,再后来的学生教材则都是出于他弟子之手。
搞高精尖的么,各个领域都是有智慧的天才的天下,有着很强的不可替代性。说学阀也好,说一脉相承也罢,都是难免的,就看谁没良心。
这一次,他目前为止算是一名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