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要是为了抬升股价脱手,到时候不是就糟糕了?而且这里还涉及到内幕交易,赚到了钱,可能还要被带走调查。”
李李皱眉问道:“你觉得他们不是真的想要收购?”
“真真假假,谁能说的清楚?”王言摇了摇头,“不过不管怎么说,你跟着买肯定是赚钱的。”
“你买也赚钱啊。”
“如果我进场,一旦强慕杰不玩了,那最后就是我从股民的手里赚钱,要不然就是我接手了那一家公司,这两种结果对我都没什么用,我又不缺那点儿钱。”
“让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买了。”李李嗔了一眼,话语中多少有些没好气。
“我是不愿意赚那個钱,但是你赚那个钱我也管不到。宝总有个朋友,叫邮票李,他说大家都是那么做的,赚不到钱怪自己没能力,怪自己贪心,怨不到旁人。我相信这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,哪怕倾家荡产、家破人亡的散户他到死也只会怪自己运气不好。
但世界不应该这样,做人不应该这样。只是我不是证监会的领导,更加的不是更上层的领导,我管不到那么多。你知道宝总怎么说的?”
看着李李探究的目光,王言笑道,“他鼓动我把鸿运或者是曹操物流上市,既然我不愿意那么赚钱,看不惯大户,看不惯庄家,看不惯上市公司的行为,那就做给人们看一看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过两年吧,现在发展的还算不错,缺钱了再说。”
李李点了点头:“吃饭。”
好像过去的一些日子里的那样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吃饭,而后出门回到了李李的家,正所谓饥寒起盗心,饱暖思淫欲,加深感情是很有必要的事……
而在同样的夜晚,在寂静的夜东京,玲子伸手接过了被阿宝夹在钱包中随身携带许多年的神符,与阿宝互道了再会,从此山高水长,他走他的路,她过她的桥。
没人知道这一晚的玲子是什么样的心态,到了第二天,就又是一副精致的面容与装扮,一早就拿着一箱子账本打车去了和平饭店放到了前台,而后才回到了夜东京……
“起来了。”
阿宝迷迷糊糊的出来,听见爷叔的话,含糊着应了一声,喝着白开水解渴。见爷叔办公桌上堆着老高的本子,他问道:“看什么呢,爷叔?”
“夜东京的账本,玲子一早送到了楼下大堂。”
阿宝打着哈欠:“她昨天就要给我了,只是我没要,没想到她自己送过来了。”
“以前你跟玲子是一笔糊涂账,现在清楚了。”爷叔拍着一摞子的账本,笑道,“她一直都记账的,而且是日清月结,清清楚楚。这是玲子给你的,五十万。虽然不足够这么多年你给她的钱,但是三年多过来,也算是从讨债鬼那见着的一笔回头钱。”
精神起来的阿宝几步过去,拿起了桌上的存折,沉默一阵,笑道:“清清楚楚也好,爷叔,把这笔钱入账吧。”
“早该这样了。做人也好,做生意也罢,要么进,要么退,就是不能站在原地不动。这一点你要跟王老板学习,汪小姐、李李、小江西,来者不拒,你就是没他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