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说是基本,那就还是有。王言是牛逼,可他也只有自己牛逼。一趟车十多节,问题频出,总有照顾不到的时候。不过总而言之,十个能跑一个,都算那人牛逼。
至于偷小孩的人贩子,相对于其他贼偷来说显然是要少很多的。而因为这些人下手都是捡着到站之前,留给他们找孩子的时间并不充裕,以致于走脱了一人,或是一伙,丢了一个孩子,只要下了火车出了站,纵是王言也无力回天。
眼看着王言这里咔咔一顿抓,汪新当然是受了刺激的,那可真是羡慕嫉妒恨,基本红眼了。他是很不服输的,哪怕知道比不过王言,可总也不能被比的那么惨,那么难看,那可就太丢人了。
所以他也是发奋图强,积极表现,各种的助人为乐,也用锐利的眼神不断的扫视,真让他抓了几个贼偷。不过多是贪心的临时起意,真正的惯偷只有一个。相对于王言那种一个来回就是十个打底的战绩来说,有些微不足道,但总也是一份成绩。
而且于他这样才参加工作的菜鸟警察来说,已经很是不错了,只不过是王言更牛逼罢了……
如此半月过去,这天早上,发车之前,王言与汪新一起来到局里换衣服。
都是一样的道理,穿上了这身制服,就是承担了这份责任,总是要多一些麻烦,警察也是人,也不是什么问题都能解决,更不是就该死。
但是在体制的作用下,人民群众是不这么看的,当然对警察有更高的要求。要不然凭什么,三个党员组成支部,交通断绝、通信断绝的情况下,就可以领导人民群众,而人民群众又服从领导?
而警察,对于广大的人民群众来说,就是国家意志的直接体现,高要求自然也就是这么来的。
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更衣室,才一进去,就看到在储物柜的旁边,一敦厚的背影,在柜子前规整着自己的东西。
对这道背影,汪新可是记忆犹新,一看就认了出来。他不由得转头看向王言,只见后者对他挑了挑眉。
汪新深吸一口气,又长长的吐出来,率先出声招呼:“马叔好。”
“马叔。”王言也随着招呼了一声。
后者转过头来,笑呵呵的打量着穿着警服的二人,最后目光落在了汪新的身上:“不服?”
“谁挨揍了能服啊?”汪新说的没好气。
“再练练?”
“快拉倒吧,你这老胳膊老腿的,再给你练出事儿来,我关爱老同志。”
“哼。”马魁一声冷笑,“你还嫩着呢。”
“咋的,老还是资本了?那未来是年轻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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