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那就是你看上了人家?”
看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,王言好笑的摇头:“我这不是守着大美女呢么,啥也不图,就图我一身才华与魅力的,怎么可能再看别人呢。”
“臭不要脸。”马燕一巴掌呼到了王言的后背上,哐的一声闷响。
恰好这时候蔡小年走了过来,看到了这么一幕,碎嘴子又开始了:“呀,打情骂俏呢,我等着喝喜酒了啊。”
“那你且等呢。”王言笑道。
“都早晚的事儿,等的起。得了,我不在这碍眼,还是练我的绝活去吧。一会儿我拉二胡啊,大家捧场。”
蔡小年人贱嘴碎,却是有几分洒脱的,吊儿郎当的不正经,但也有几分意思,他自己也是自得其乐。
王言笑了笑,看着马燕直勾勾的盯着自己,随即有些了然的说道:“着急跟我入洞房了?”
“滚犊子,耍流氓呢。”
“时间还长着呢。别的不说,得等我二十吧?这还差两年呢。另外你上大学也得专心学习,那不得四年啊?”
“能不能考上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我都跟你说了,你只要按照我教你的复习,保你上大学,想上哪个上哪个。”
“真有意思,你要有这能耐,你咋不考呢?”
“我是子承父业,就想踏踏实实的当警察,而且我之前也被推荐上大学了,那也是有大学文凭的。你不一样啊,接了你妈的班在国营商店卖货,那也没什么意思。考上了大学,重新安排工作,那下来就是干部。你就算不当干部,想着做点儿其他的事儿,那也有你那些同学的关系在呢。所以你得好好考。”
“跟老妈子似的,磨磨唧唧的,洗你的衣服吧,家里还没收拾完呢。”
马燕又给了王言一巴掌,这才颠颠的小跑回去新房子……
这一晚,王言与汪新在马家吃了乔迁的温锅饭,马魁、王言、汪新三人斗着嘴,喝着酒,王素芳、马燕母女俩笑呵呵的看着,好不热闹。
这一晚,孤身在家的汪永革,就着花生米喝了一斤酒,朦胧之间,仿佛听到了马魁的喝骂,仿佛看见了小时候淘气的汪新……
“呜……”
“亲爱的旅客同志们……”
伴随着火车的鸣笛,随着蒸汽的升腾,随着列车内响起来的来自姚玉玲的播音,火车哐当哐当的又发车了。
“来啊,让一让啊,让一让……”
汪新打头阵,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喊着话。马魁跟在后边,再后则是王言。
三人都是不断的眼神扫视,同时也提醒着旅客们拿好东西,或是东西摆的碍事,也要说一说。他们是既干警察的活,也干乘务员的活,一天天的也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