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要给梁丽红安排工作,并嘱托不要告诉家里人。
这时候正是变革时候,知青大批量回城,考不上大学、找不到工作,青年人都十分迷茫。有人混吃等死,有人拉帮结伙坑蒙拐骗偷。
梁丽红也是没有单位的,但是岁数也不小了,家里嫂子看她也不顺眼,黄国栋又是实在亲戚,她也没有多想,信以为真,一个人离家上了往宁阳的火车。
在车上,吕海贵观察了一段时间以后露面,表示认识黄国栋,也看过梁丽红的照片,心生爱慕,承认了他写信骗人的事情。梁丽红大为愤怒,但是考虑到认识黄国栋,还是没有撕破脸,甚至也没说什么狠话,只是小小吵了几句发泄了一下不满,而后便远离吕海贵,去到了另一处车厢。
是吕海贵自己受不住,又过去找了梁丽红,趁人不注意,直接把人拽到了洗手间,捂着梁丽红的嘴,连打带骂,想要逼迫梁丽红就范。
在撕扯过程中,因为他一直捂着梁丽红的口鼻以致昏厥,惊惧之下,直接打开了洗手间的窗户,把人给扔了下去。
胆颤心惊的过了几个月,一直没人找过来,这才放松下来,继续回归了原本的生活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……
“傻姑娘啊,硬是一句话不跟家里说,太倔了。”
听过了事情的经过,汪新摇头感叹。
马魁也是长出了一口气:“总算是给这姑娘一个交代。”
王言在一边微笑不语,命运无常,他很适应,乱七八糟的感想之类,他感的已经太多,现在想不起来了。
案子破了,惩处凶手,告慰亡灵,让受害者的家寻到了亲人,如此也就功德圆满。谁开心,谁难过,那却不该是他来感叹的。同样的,他感的太多,也叹不出来。
老胡笑道:“你们这次做的好,前后半个月就把案子给破了,真是厉害啊。我就知道你们抓贼抓的好,干刑侦一定也不会差。这个案子完事儿了,下一个做什么案子?”
“看看再说,案子那么多,尽量再过一遍,看看能不能再找到线索。”王言说道,“另外市局、省厅不是都拿了一些卷宗过来,让我做足迹鉴定嘛,这阵子都给看一看。”
这种事儿就是能者多劳,现在技术不普及,不成体系,因为各种限制积压的案子有很多。现在他会足迹鉴定,那当然是能用就用。
当然各单位也不是什么都推到他这来,主要还是一些拿不准的,让他重新做一下足迹鉴定。以前的判断正确的,那就没辙,不正确的,那就多个线索。
这也是有数的,他这个能者顶住了初期,把能看的都看过一遍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