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主动坐到余瑶身旁,道:“我们谈谈吧。”
“谈什么?”余瑶抬头看了他一眼,在她的印象里,很少有男人会主动坐在她身旁,他们更愿意站在远一些的地方跟她说话,保持距离,并且不大乐意她站起来。
魏十七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焦黑的树枝,在一块石头上画了一个人像,盘踞在地,对着满月张大嘴,又画了一个人像,**着上身,背撞大树。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余瑶收敛起笑意,眼神中多了几分凌厉。
魏十七默默把树枝塞到她手里,示意她继续画下去。
余瑶瞪着他看了半晌,随手画了第三个人像,瘦小干瘪,口中吐出一道气息。
魏十七长长舒了口气,道:“云牙宗掌门余三秦的幼女,果然是你!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这趟邓师叔来镇海关,本来没我什么事,我是为了你才来的,下山历练寻求突破什么的,只是托词……”
余瑶皱起眉头,毫不客气地打断道:“说重点!”
“拜入仙都之前,我是老鸦岭的猎户,靠打猎谋生。老鸦岭中有一处黑松谷,里面住着一头金背老熊……”魏十七边想边说,信阳镇邓彰觅熊胆为孙儿治病,拜托仙都门下的邓守一出手,他在老熊的巢穴里找到一张兽皮残片,后来才知道是云牙宗的啸月功。
余瑶听他说起熊巢中的那具骨骸,心中一颤,她几乎可以肯定,死在金背熊爪下的修士,正是她的嫡亲叔父余佐秦,当年七榛山的那场灭门惨祸,只逃出寥寥数人,余三秦的兄弟余佐秦就是其中之一。
“啸月功……你练到什么程度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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