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滔滔不绝说个不停,金佩玉知道他的脾气,忍不住咳嗽一声,低声提醒道:“师兄,有外人在!”
“外人?余师妹可不是外人!”彭弋愣了一下,这才注意一旁的魏十七,脸色顿时阴沉下来,神情不善。
“他是谁?”
金佩玉道:“师兄,他便是魏十七。”
彭弋哼了一声,翻了翻白眼,对他不理不睬,转而热切地邀请余瑶:“师妹,捕捉‘银角’可是难得一见的大场面,今番曲长老主持大局,亲自出手,机会难得,一同去看看吧!”
余瑶瞥了魏十七一眼,微笑着摇摇头,婉言谢绝:“不了,我们另有要事在身,围捕‘银角’可是贵宗的大事,师兄请便,莫要耽搁了。”
彭弋眼角频频跳动,脸色越来越难看,他转而上下打量着魏十七,愤然道:“听说你乘人之危,以卑鄙的手段欺侮余师妹,别说掌门师侄,便是掌门的亲传弟子,也罪不可赦!”
余瑶看了魏十七一眼,待要为他分辨几句,忽然想起他不喜自己出头,犹豫了一下,欲言又止。
魏十七觉得很好笑,晚上八点档肥皂剧里的情节,居然再现于眼前,果然艺术是源于生活的。接下来的剧本会怎样写?轮到余瑶挺身而出,维护他脆弱的男性尊严?还是扮猪吃老虎,不动声色地蹂躏彭弋,让他的余生沉浸在挫败和绝望中?
记起即将到来的岁末赌局,他心中一动,有了主意,朝彭弋笑笑,道:“敢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?”
有道是拳不打笑脸,对方客客气气的,彭弋倒不便立刻发作,他哼了一声,冷冷道:“毒剑宗,彭弋。”
“你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