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吗?他会
怎么想,怎么看?郭传鳞瞥了李七弦一眼,见她就像听故事一般,显然毫不知情,李一翥并没有把华山派与青城派结仇的缘由告诉女儿,有些事,确实不适合让她知道。那么洪鲲呢?郭传鳞不动神色看了看师兄,却见他面色如常,眼中却露出一丝震惊,他也是知情人,心思机敏,隐约猜到了扬州韩府覆灭的真相。
洪鲲察觉到小师弟的目光,朝他咧嘴一笑,微微颔首,又摇了摇头。他伸手倒了碗清茶,送到羊护手边,羊护正说得口干舌燥,接过茶碗一饮而尽,长长舒了口气,见众人听得出神,连秦榕都竖起耳朵,若有所思,心中大是得意,有心再透露些不为人知的内幕,话到嘴边转了个圈,又咽了下去。若秦榕成为他枕边人,结发一体,自然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眼下人多口杂,还是谨慎些好,须知祸从口出,病从口入,逢人只说三分话,不可全抛一片心……
不过羊护的一番姿态全未打动秦榕,只是因为郭传鳞听得仔细,她才耐着性子陪下去,待到羊护止口不言,她微微松了口气,眉宇间不无烦恼。李七弦看在眼里,暗暗觉得好笑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羊护纯粹是自作多情,当下插嘴道:“后来呢?还有吗?”
羊护怔了怔,踌躇道:“呃,韩府上下满门抄斩,后来也就无人提起了。”
李七弦嘀咕道:“没劲!要有漏网之鱼,卧薪尝胆,报仇雪恨,落难公子中状元,奉旨完婚大团圆,这样才有趣——戏文里都这么演的!”
羊护苦笑道:“谋逆是灭九族的大罪,哪能翻案,李师妹说笑了。”
“没劲!”李七弦兴味阑珊,起身告辞,拉了秦榕和郭传鳞扬长而去,洪鲲觉得不妥,又与羊护攀谈了几句,见他心神不宁,眼梢一个劲往外瞟,有几分瞧不起,懒得再理会他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