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一声,岔开话题道:“羊先生呢?他近况如何?”
夏芊神情一暗,摇首道:“他瘦得脱了形,一睡就是四五日,水米不进,人参首乌不知吃了多少,也不见好转,我担心……我担心……”
夏荇似乎有亏于心,脱口道:“妹子,你没有怪我吧?”
夏芊反问道:“怪你什么?”
夏荇一时语塞,吞吞吐吐道:“怪我……将你嫁与他……我以为你们是患难之交,感情很好……”
夏芊轻笑一声,幽幽道:“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羊先生一表人才,武功谋略,无一不是上上之选,当年在荒岛之上,他对我也不错,嫁给他,我没什么怨尤,二哥不必介怀。”她心中很清楚,天龙帮被邗军连根拔起,父亲和大哥生死未知,二哥被迫北上避祸,羊氏家族留下的产业对他们至关重要,用女色和姻亲笼络羊护,势在必行,何况他又是修道人,凡世的手段根本缚不住他,唯有拿住他的心,方能长久。其实二哥即便明说,她也能够理解,但越是遮遮掩掩,寻找种种理由掩饰真正的用心,就越让她觉得伤怀。
“妹子……二哥对不住你……”
“二哥言重了,嫁给他,我心甘情愿。”
“他……对你好不好?”自从妹子出嫁后,兄妹二人就不像从前那样朝夕共处,无话不谈了,夏荇开始觉得妹子有些陌生,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“他对我很好,二哥不用担心,快去歇息吧!”夏芊犹豫了一下,没有向他吐露心事,她也不指望夏荇能理解。
羊护自打回到檀州城,一口气松懈下来,伤势崩坏,一直缠绵病榻,时不时昏睡多日,身边乏人照顾,夏荇动了点小心思,做主将妹子嫁给他,耳鬓厮磨,朝夕照料。羊护无可无不可,清醒对她不温不火,没说过半句重话,但夏芊心中清楚,至亲至疏夫妻,他们之间,就像夫妻一样疏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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