琶弦上,信手拈来,把“神韵”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。“文人雅集”的邀请如黄鹤一去,始终没有着落,余瑶不知道对方是没有答应,还是周吉根本没提起,她觉得很遗憾,如果能与秦贞合奏一曲,也算了却一桩心事。
泗水城的夏天迟迟没有到来,对很多人来说,春夏之交是最好的时节,停留得越久越好,但周吉终于确定了天象有异,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即将到来。
最初他只是觉得气候不对劲,泗水城向来四季分明,夏天极热,冬天极冷,今年的“拗春冷”来了又去,去了又来,反反复复没个头,接着水云锡罐出现了异样,有一次炮制天都茶时,才过了十四个小时,茶叶就变成一堆灰烬。仔细观察以后,周吉发觉锡罐表面水云铭文舒卷游移的速度较以往快了不少,炮制天都茶缩短至八小时,理论上一昼夜可以赶制三批。
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?周吉百思不得其解。
期末考试结束后,秦贞回胡杨渡市歇了一个礼拜。泗水城与胡杨渡市的结对帮扶工程给泯药集团注入了一针强心剂,用起死回生来形容也不为过,这几个月秦总意气风发,忙得脚不着地。宝贝女儿来回来,他无论如何也要抽出时间来陪陪她,结果一个电话连着一个电话,无奈之下,他只能跟女儿抱歉一声。
比起泗水城,西北的气温更低,西泯江上游已有零星的冰讯,让人啧啧称奇。秦贞跟父亲撒了个谎,说暑假里约了学校的老师答疑,争取把上学期拉下的课补起来,省得学分不够延迟毕业,秦总也不疑有他,关照她照顾好自己,陈秘书说新房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,吹上个两个月,九月份就可以入住,让她有空去看看,缺什么只管跟陈秘书说。
秦贞是乘红眼航班回到泗水城的,她没有提前跟周吉说。泗水城的气温不升反降,她加了一件卫衣,把兜帽戴起来,打车回到公寓,稍加洗漱,钻进被窝睡了一觉。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