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默默想着心事,余瑶烧了点水,刷牙漱口顺便洗把脸,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,凑到他身边哈了口气,问他有没有气味。周吉不觉笑了起来,放下酒杯,伸手摸摸她的脸,拇指滑过嘴角,余瑶鬼使神差舔了一下,尝到了咸咸的味道。
睡到凌晨时分,周吉忽然被一串凌乱的脚步声惊醒,他从睡袋里爬出来,从帐篷探出头去,只听门外有人慌慌张张说:“来了,真来了!好大一条狗!”听声音确实赵宗轩。周吉让他在门外等一会,匆匆忙忙穿上衣裤,余瑶也醒了过来,轻声问他出了什么事,周吉在她略显干燥的唇上亲了一下,关照她躺着别动,他去去就回。
周吉把两把枪都带上,提了喝剩的酒出门,见赵宗轩抖抖索索跺着脚,眼睛闪闪发光,脸上的神情既害怕又兴奋。周吉把半瓶酒塞在对方手里,等他猛灌几口定了定神,一边往楼下走,一边问起详情。酒壮人胆,赵宗轩长长呼了口气,告诉他约莫凌晨三四点光景,守夜的弟兄昏昏欲睡,正想抽根烟提提神,突然被一阵低沉的咆哮惊动,紧接着地道里传来奔跑声,什么东西一头撞在铁门上,那个狠劲,他奶奶的,想想就觉得脑门疼!
周吉心中有数,多半是万象雅苑多层洋房里的那条狗循踪追了上来,它行动还算敏捷,没有耽搁太久,看来有几分智慧,不完全是条蠢货。他加快脚步朝地道赶去,随口问了句:“是哈士奇吗?”赵宗轩犹豫了一下,说:“看不大清楚,有点像,又有点不像……”
地道口聚集了一大堆人,荀冶和宋骐都在,看见周吉匆匆赶来,上前打了个招呼,心里都感激他的“先见之明”,那么大一条畜生,又是凌晨三四点,大伙儿睡得正熟时,被它悄咪咪摸进来,不知要死多少人!
地道里传来“哐啷哐啷”的撞击声,尘土簌簌落下,那畜生脑壳硬,又不知疲倦,拼命撞击着铁门,两个棒小伙使出吃奶的力气按住斜向支撑桩,随着撞击声抖个不停,就像发羊癫疯。周吉回头望了赵宗轩一眼,问: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