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生命,也要消耗相当数量的粮食,这个烫手的山芋实在不好接!
三人初步商议定当,分头行事。周吉回到值班室,大小美女正凑在壁炉边烤着火,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,余瑶见他回来,起身相迎,说声“辛苦了!”她也是之前收容难民的亲历者,知道周吉为解决他们的生计颇伤脑筋,与荀冶、宋骐二人一直商量到现在,不知有没有办法。
阮静也听说了天街难民投奔和平坊站的事,眼珠骨碌碌一转,熟门熟路翻出酒瓶酒杯,倒了半杯龙舌兰酒,双手捧着递给周吉。周吉笑着摸摸她的头,喝了一口烈酒暖暖身,随口说起明天计划离开和平坊站,去附近的一个露天菜场看看情况,或许能填补难民到来造成的粮食缺口。
余瑶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她先在泗水音乐学院附属中等音乐学校读书,后来考入泗水音乐学院民乐系,从始至终都住校吃食堂,没有到菜场买过菜,更不知道和平坊站有个露天菜场。外面暴风雪正狂,她有些放心不下,提出跟他一起去,彼此也能有个照应。周吉对她的身体素质心中有数,答应下来,让她提前做好准备。
阮静拉住他的胳膊,恳求道:“我也去成不成?”
周吉笑了笑,用逗小孩的口气说:“不行,外面冷得很,你这小身板不扛冻,鼻子耳朵一搓就掉下来,手指脚趾也保不齐全,小美女变成丑八怪,哭都没地方哭去!”
阮静听到“巴拉巴拉小身板……巴拉巴拉小美女”,心中有几分窃喜,嘟起嘴说:“余姐姐为什么就不怕冻?万一大美女变成丑八怪……”她顿了顿,没好意思再说下去。
周吉悠悠说:“人跟人不一样,她跟你也不一样。”
余瑶听在耳中,嘴角带着淡淡笑意,翻箱倒柜准备衣物,阮静坐在壁炉旁目不转睛盯着看,见她翻出一只奇丑无比的东北老式狗皮帽,忍不住“咯咯”笑了起来。周吉喝完酒,把空杯子搁在壁炉上,说:“别笑,这是我特地留下来的,丑归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