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与阴司,最终也没有查出来那伙逃到人间的鬼物是何身份,倒是捉出来许多蠹虫,牵连甚广。我因为没有及时发现,也受了上官斥责。好在事后上书得早,将功补过,才没有其他处罚。”
宫梦弼安慰道:“你按照文书交割,此事罪不在你,斥责两句也就算了是揭过了。”
城皇道:“好在如此,不然我曲某人才上任就要被扒了官服,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。”
宫梦弼道:“城皇大人上任来尽职尽责,相信上官也看在眼中。”
曲城皇笑了一笑,没有回应,只是道:“如今我这衙门百废待兴,只是勉强维系。毁民心在于旦夕,得民心就不知道要多久了。”
上一任城皇将民心毁去,导致吴宁县至今城皇的祭祀和信仰都无法恢复到从前。没有足够的香火,曲城皇连俸禄和军饷都发不下来,自然不可能招揽更多的属下。
这还是因为宫梦弼给他送来的狐狸是活的,不需要香火,只发些银钱,修行的时候帮忙接引些月华就够了,不然他如今能养的兵就更少。
姚道长道:“如今县令推仁政,养民望,相信很快城皇大人这边就会有起色了。”
曲城皇道:“希望如此。如今这吴宁县的县令也不容易,上一任县令、主簿等县官贪墨赈济之粮,县尉私自囚禁县令、取用印信,而后又逃走,整个县衙的县官没有一个能用的。好在有一个沉家捐了主簿,靠着本地声望帮衬着,让他站稳脚跟。”
姚道长就道:“那沉家也是上善人家,水灾之时便主动赈济,后来捐官主簿之时,所捐之银也都用在赈灾之上,虽然出身商贾,但在本地名望颇高,倒是难得。”
宫梦弼只微微一笑,不置一词。
这一场宴请曲城皇是十分热络,只是先敬了酒之后,就再不喝了,说是酒品不行,不敢一醉。宫梦弼、姚道长和法明禅师都是修行人,也不会逼他喝酒,就聊着些奇闻异事,互相通一通消息,最后也欢快散场。
宫梦弼没有急着回去,而是到了沉家院外,远远看过去,见已经起了些气象,就心中宽慰。
夜深之时,也没有打扰沉山的安宁,赠了他一夜好梦,宫梦弼便回转狐狸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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