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家鹿受不了这个屈辱,道:“我本来就有脑子!”说着,就从后院跑了出去。
小屹儿抬了抬手想要叫他,被康胖子按住了,道:“让他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。”
只是在前厅也安静不了,没有多久,就有城隍座下的阴差结伴而来。
康胖子和小屹儿去接待,顺带着打听消息。
等送走了这些阴差,已经是夜半了。
康胖子同宫梦弼道:“昨日城隍在鼠王巢穴搜出了不少装着库银的箱子,但银箱虽在,库银却没了。城隍大发雷霆,下令彻查,但鼠王巢穴里空空如也,捉了几个鼠妖审问,也一无所获。”
宫梦弼和陈戛玉对视一眼,便双双叹了一口气。宫梦弼没有瞒着康胖子,虽然对家鹿没有明说,但对康胖子却是和盘托出的。
康胖子道:“如今鼠王揽下了盗银之罪,你们两个治鼠之人当然没有嫌疑。以他的聪明,肯定早已把能布置的都布置好了,查不到你头上了。”
陈戛玉黯然道:“我欠子阳太多了。”
他摸出怀中的《灾神法》:“我要找到到底是谁在谋害子阳,将此恶书送给了他。”
康胖子奇道:“为什么不能是他自己寻来的呢?他将灾神法交给你的时候,就没有告诉你这本书的来历吗?”
陈戛玉道:“我曾问过他,但他讳莫如深,不肯作答。我太了解他了。或许面对寿尽他会心有不甘,但绝不会选择化身灾魔的法子。他若是真想化身灾魔,也不必等到今日。”
宫梦弼同意陈戛玉的说法,但却告诫道:“若是有人设计,将此法赠与子阳,子阳却又不肯与你明说,你就要万分小心了。这个人,你一定惹不起。他是怕你丢了性命,才不肯告诉你,只是寻求解脱之法。”
陈戛玉道:“我明白。我一个人身单力薄,但等我朋友回来破了灾神法的恶咒,我们就能着手调查了。”
康胖子感叹道:“你们两个一猫一鼠,竟有这样的情谊,真是难得。”
陈戛玉道:“这个就说来话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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