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有这样的胆子敢谋划库银的事情。
陈戛玉为双方引荐,但雷博阳听他说话,似乎已经把事情都抖了出去,便抓住陈戛玉的肩膀,不让他靠近宫梦弼,皮笑肉不笑道:“狐仙,狐夫子,你让戛玉师兄寻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陈戛玉回头看了他一眼,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雷博阳瞪了回去,并没有松手。
宫梦弼叹了一口气,为狐狸的恶名感到苦恼,道:“请坐下慢慢说吧。”
他们进了康胖子的房里,康胖子没有留下,而是去为雷博阳煮素面。虽然这小子看起来面凶,但康胖子从不怀疑自家贤弟说服人的本事。
康胖子的房间简单朴素,除了供奉着灶神的神像,没有别的出人意料的物件。
雷博阳扫视一眼,顺从着宫梦弼的指引,坐在了桌边。
陈戛玉坐在雷博阳身边,摊了摊手,以表示无辜和无可奈何。
宫梦弼笑了起来,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技巧,对待雷博阳这样的人,只能真诚以待,别的只会让他越发警惕。
“雷兄这些时日在外奔波,还是先与戛玉兄叙叙旧吧。”
宫梦弼就毫无防备的坐着,开始慢慢喝茶。
雷博阳见他并没有动手的意思,又着实好奇陈戛玉为何会落在狐狸手里,便看向陈戛玉。
陈戛玉便将这些日子的遭遇都告诉了雷博阳,宫梦弼在一边听着,从陈戛玉的视角重新了解了一遍过去发生的事情。
直到陈戛玉一一说完,雷博阳才知道误会,露出几分羞愧来,道:“是我误会宫兄,还请见谅。”
宫梦弼道:“雷兄是关心则乱,我怎会责怪?这些时日奔波,想必雷兄也吃了不少苦头。”
雷博阳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不说也罢。”他这样戒备,何尝不是因为不得不戒备。
一边官府追查,一边还要还要提防不被商户坑了,时时刻刻都要留几个心眼。
宫梦弼道:“我有一位旧识,乃是吴宁县沈记商会的主人,可以帮你脱手库银,协助赈灾。沈家在当地也颇有名望,你可以打听打听再做决定。”
“若是信得过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