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池老怪本想顺着他的话接下去,却突然福至心灵,断然拒绝道:“休想。”
邹锦眯起了眼睛,但黄池老怪心中的警兆却渐渐降低了。
只听这位衰老的师兄咳嗽一声,道:“倔驴。当初不想让你走,你偏要走,如今想要你回来,你偏不回。”糔
黄池老怪只是冷哼一声,道:“何必说这些,收元教是你们的,我自去寻我的出路。”
申轶男道:“同门师兄弟,说话不该这样绝情。”
邹锦叹了一口气,道:“师娘说的是。”
他转过话头,道:“如今归一大阵已经就位,只等各位道友登场了。”
申轶男眼睛不动不摇,轻声道:“各位道友一片戒心,未必肯入阵,先以法器诱之,引他们再起一阵,到时候二阵相连,才不会脱逃。”
邹锦道:“我省得。”
邹锦指挥着一个个收元教教众取出布阵的法器,散落在火龙尖上,这些法器其实并不算什么,只是以收元教的神通祭炼了,因此可以一窥收元教的功法。糔
于这些同道而言,白捡来的,还能窥探收元教的宝物,便是赚的,不会有人拒绝。
不久,就陆续有同道降临火龙尖。
火龙尖上灵光闪烁,在云雾之中出没游走。
归一大阵已经藏在火龙尖的地下,黄池老怪出了不少力,他只将毒砂祭起,钻入土中,便化土为尘,将归一大阵掩盖在土砂之下,不露一点气机。
来得同道越多,火龙尖的气象便越深。
山中烟云变幻莫测,种种神通光华不定,照得一片光怪陆离。
等到该来的人都来得差不多,申轶男便立在众人之中,声音清脆悦耳,头上的金冠摇曳,有钗环碰撞的悦耳声音。糔
“各位道友同聚火龙尖,乃是我歙州盛事,小小五通,外道邪神,胆敢染指歙州、欺凌同道,必将被我等驱逐。”
“诸位,我将往去见那五通猖神,还请诸位演练神通,为我在后方压阵!”>> --